他顿觉后悔,以前只顾着深入的亲密,让她抚摸自己这类的话,他说不出口,也从未在意,如今想想真是浪费机会。
看着江楚茵的脸他不好开口,只好把下巴搭在她的肩上,“等等,帮我摸摸好吗?”
从来没听过他这类的要求,再加上他那过于局促的声音,江楚茵会心一笑,停下手下的活,“要摸哪儿呢?”
她示意周繁躺回来,自己则跨坐上去,手指捏住周繁的乳头,微微一用力,问道:“是这儿?”
随后又向下握住他的阴茎,轻轻一掐根部,“还是这儿?”
周繁耳朵都要被烫熟了,抱着她低语,“都要,都摸一摸好不好?”
既然他都把主动权全权交到她手里,江楚茵岂能放过,她先是轻缓地摩挲过周繁的每一处肌肤,随后又在重点部位揉掐抚摸,他没受过这种刺激,身体不住地闪躲。
但他又不敢看江楚茵,红着脸把头偏在一侧,倒让江楚茵心潮澎湃,周繁羞涩起来原来是这副可爱的样子。
于是她愈发变本加厉,手下也不知轻重,过于强烈的尖锐刺激,让周繁几欲尖叫,但他抹不开面子,因此紧咬着唇内软肉脸色愈加潮红,声音低如蚊呐,“嗯……有点痛,不要了好吗……”
“不喜欢吗?”她体贴地问。
“喜欢……但我想要了……”他的下身已经经不起挑逗,迫切地想要埋进她身体里,被温暖的甬道接纳。
这样仰视着她,周繁竟然有些安心,他团了许多泡沫,沾染在江楚茵的胸前,让胸口的两点红梅若隐若现,晃动间更添几分香艳。
重又戴上安全套,江楚茵扶着他的下身纳入体内,上下摇晃间,溢出的水砸出湿重的声音。
见她如此诱人,汹涌的欲望再也压制不住,周繁不住地向上顶送,擦过她内壁敏感的地方,手上也不停地揉弄着她胀大的阴蒂,两相刺激,江楚茵腰肢发软,后背发麻,贴在周繁耳边喘息。
周繁象是得了莫大的肯定,攻势更为快速,同时手指划过手机架的屏幕,画面显示他拨出了一个电话。
很快凌羽就接起了电话,他刚刚回到家,看到一个陌生号码,以为是有来找他谈工作的,便迅速接通。
“喂。”
但那头响起的,不是工作人员谦和有礼的声音,反而是周繁的。
他象是发了情,喘得像破风箱似的,不住地说:“宝宝……嗯……叫我…”
偏江楚茵那个看着一本正经的老古板,大约是被伺候得舒服了,极为配合,用柔媚而饱蘸爱欲的嗓音回道:“师兄……哥哥……”
随即一阵更为激烈的水声传来,“喜欢师兄做爱吗?”
“喜欢。”
“有多喜欢?”
“很喜欢。”
这句结束后,周繁便挂掉了电话,心满意足地投入到这场欢爱之中,而他也终于明白,江楚茵真的很喜欢听他在床上的呻吟。
而电话这头的凌羽,死死捏住手机,久久放不下举起的胳膊,他脑子里象是装了一台收不到频道的旧电视,嗡嗡作响。
随即一阵前所未有的怒火席卷而来,周繁绝对是偷看了他和江楚茵在车上的样子,打电话是为了给他个下马威。
这个爱在美国练铁裆功的老阴(鹰)dio!
怀着满腔的嫉恨之情,凌羽第二天去江楚茵家时,是一副猫耳狐尾的打扮,他捏着自己后穴紧夹着的大尾巴,用末端的软毛,搔过江楚茵的胸口,那上面的吻痕让他心烦意乱。
他要求说:“江楚茵,叫哥哥。”
江楚茵在他下身绑了一个蝴蝶结,嗤笑道:“我五月的生日,你八月的,比我还小三个月,应该你叫我姐姐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