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楚茵浑似没听见,甚至她有种报复的快感,如果他不来勾引自己,那她的心不会如此矛盾,每次看到周繁都觉得愧疚,从小树立的道德底线不会即将崩溃,让她如今变成一个为色所迷的肤浅女人。
内心越挣扎,但她脸上的表情却越冷峻,伸手解开凌羽的裤子,只露出勃起的阴茎,她拿出皮尺测量了一下直径和长度,随后虚握着套弄片刻,确定硬度已经达到,才终于说了第一句话:“放松,把尿道尽量打开。”
“你要……你要干什么?”凌羽后怕地问,随即他看到江楚茵捡了一根东西出来。
据教程说,不锈钢的尿道棒摩擦力低,插进去不会很疼,江楚茵怜惜凌羽,不忍心看他受苦,所以挑了一根不锈钢的,抵在他渗出清液的马眼处。
那根棒子大约3mm粗,30cm长,看她的架势象是要全插进去,凌羽慌了神,但他手脚都被绑着,挡不住她,只得恳求说:“你别全插进去,插一段儿就好……”
“你不是问我,你好不好玩儿么?”江楚茵握住他的阴茎,不由分说地刺了进去,“我现在就来实践一下。”
随着一寸寸地推进,本来狭窄的甬道,逐渐被通开,分泌的黏液做了润滑,让尿道棒很顺利地进去许多,乖顺得象是在迎合她的入侵似的。
初时的害怕已经变成享受的闷哼,凌羽感觉自己的阴茎被撑开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原来被她费劲心思地玩弄是这样美妙的滋味。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涨成紫红色,翘得很高,像在骂他,不知廉耻,自甘堕落。
但那无所谓,它如今不也舒服得很嘛,甚至催他说话,“再深一点……江楚茵……”
铁棒渐渐没入,象是在他平日绵软,此刻刚强的地方塞了根骨头,成了精似的,攫取着他所有的注意力,头脑昏沉全凭本能驱使。
这时江楚茵感觉不顺利,好像被抵住了,但她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里插送。
一股难以言说的刺激,陡然从尿道棒戳到的地方辐射开来,凌羽的身体一凛,喘息更为破碎。
这里应当是他的前列腺,遍布着敏感的神经,浅浅一刺,他就晃着腰臀不住颤抖,“哈……啊……好舒服……”
江楚茵的右手抚摸着他的阴茎,从睾丸到阴茎,蜻蜓点水地触着他敏感到极致的外皮。
比起抚慰,那更象是一种挑逗,痒意从内到外一齐袭来,可偏偏找不到发痒的患处,不知如何下手,只能求着江楚茵再重些,不要怜惜他。
“重一点……揉一揉嘛……里面好痒……”
“再捅一捅……求你……”
他盛着薄雾的眼睛,泛出潋滟的水光,唇被咬得嫣红,隐隐渗出血来,敞开的外衫随着喘息微微震颤,压抑忍耐的身体绷出一段蛊惑的曲线。
江楚茵握紧了他,应他所求,快速又用力地撸动阳具,痒意倒是被压制住,但更为鼓噪的汹涌的欲潮却不得出口,他快要到了。
可那根棒子还在深入,甚至开始转动,重重擦过他身体里隐秘的软肉,头皮阵阵发麻,皮肤的每一处毛孔都好似张开了,在叫嚣着极致的愉悦。
“啊……嗯……江楚茵……要被你玩死了……”他呜咽着说。
他浑身都是汗,几乎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精液已经蓄势待发了,可江楚茵却突然停下来,“你的阴茎完全勃起是17cm,我插了26cm进去,碰到了你的前列腺,现在是30cm,碰到了你的括约肌,好了,我测量结束了。”
说着她就要抽出凌羽体内的尿道棒,只差临门一脚他就要射了,可她现在却要撂挑子,凌羽迅速卑微下来,“别,你再弄一会儿……我好难受……你疼疼我……”
“我不怕疼了……你想怎么样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