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惹了江楚茵不高兴,极力忍着阳物的冲动,但再克制也是徒劳的,身体要比他诚实的多,忽然他的脑海里闪过一道白光,同时后背被逼出一层热汗,狂乱的心跳渐渐平稳下来。

“啊……射了……被你玩射了……”他贴着江楚茵的身体喘道。

“你不能忍忍吗?”江楚茵无奈地说。

“忍不住,奶子被你玩的好舒服。”

骤然听他如此大喇喇地剖白,江楚茵难得有些尴尬,“你别这样说话,含蓄一些。”

在凌羽的认知里,床上的话,自然是该怎么直白就怎么直白,对喜欢的人有什么藏着掖着的,“为什么要含蓄?那儿不叫奶子吗?”他很是不解地反问。

诚然那里也有这样一个浑名,他说的没错,但总归不雅,但他浑然不觉,江楚茵不知该如何劝他,想着要不下次把他嘴堵上算了。

时间已近七点,江楚茵赶着回家吃年夜饭,凌羽开车送她。

好容易畅快地满足了自己的需求,眼看着江楚茵要上楼回家,凌羽又开始腻在她的嘴角,想来个告别之吻。

可江楚茵披上外套找回了神智,再加上风雪一吹,活脱脱一根木头桩子,任他如何百媚千娇通通视之无物,还关切道:“你腰扭了?怎么站不直呀。”

“没有!”凌羽脸色铁青地转头上了车,再想着亲她,他就是狗!

…………

转眼已是初五,明天江楚茵就要赶回a市,今天她约了几个朋友出去聚餐,因为工作忙,她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聊着聊着就喝多了。

因为饭店离她家近,步行十五分钟就能到,所以她拒绝了朋友们打车送她回家的好意,打算走回去顺便醒酒。

但走着走着,她突然听见有人叫自己,“江楚茵。”

是凌羽,他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说:“我送你。”

看着他走近自己,江楚茵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是在高一下文理分科的时候。她当时正在整理新发的课本,每一本都细致地包上书皮,做完一切,她抬头放松肩膀的时候,正看着凌羽捧着一摞书从门口走进来。

他和大家都一样穿的是宽大的校服,额头上有几颗青春痘,但也只有他和大家不一样,身上好似蒙着一层薄薄的柔光,将他的身形五官都增强许多,以至于看清他的脸时,眼睛受到的冲击力更大。

彼时江楚茵16岁,虽然从没想过早恋,也觉得这种事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她还是对凌羽多了几分好感,毕竟美好的事物大家都喜欢。

二人并肩走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他们就读过的高中,此时正在放寒假,校园里一片漆黑。

“我们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刚刚应该左拐的,怎么过了马路?”江楚茵喝多了酒,脑子有些迟钝,现在才发觉不对。

但凌羽却不回应她的话,“累了吗?先坐会儿吧。”

学校外面有一条步道,凌羽顺势牵住江楚茵的手,把她带到长椅处坐下。

“你别误会,我只是看你手都冻红了,给你暖暖。”他欲盖弥彰地解释说。

“哦,谢谢你。”江楚茵微笑着说。

这时凌羽才知道江楚茵喝多了之后很乖,很爱笑,一双眼睛弯得像月牙儿,平时淡漠清冷的气质全被这笑容融化。

他感觉自己的心也在慢慢融化,一想起如此可爱的江楚茵不知道被周繁看过多少次,他就心里发堵,“你以后不能喝这么多酒知道吗?尤其是在周繁面前。”

“为什么?”她一派天真地问。

“因为他会想欺负你的。”

“他不敢,他很听话的。”

“他也就是在你清醒的时候装一装,都是男人,我还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