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捏了捏乳根,让乳头挂着水液撅得更高,“怎么给吃不给看…”
就不给。虞邈态度坚决。她还没忘他当初就是先提的要看胸,第二次就又要看又要吃,都是有预谋的,不能不防。
再说了,让他吃还不够?怎么非要看。看了又要说那些羞人的话。
“不说。”他保证。
又这样,虞邈推了推他,“你别烦。”
再穷追猛打也不给吃了。
季峋喉咙发涩,没再纠缠,吃了一只,自如地换到另一只。吮着乳肉轻咬了咬,慢慢过渡到乳晕乳头。不止是吃,还都要舔,要吮,要咬,要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虞邈喘息逾热,被他吃得双目湿润,渐渐失焦,让他再轻已经不成了,在他的感知里已经没办法再轻了,让他别吃更是妄谈,听到这话他能把乳头扯得老高或将两只乳儿聚拢、捏住惹眼姿态。
怎么都不成,她只能尽量安抚他,手指穿插进他发间,在他急促吞吃时挺胸送一送,吃得很重时让他缓一缓。
水声泽泽,舔吃声在这样的雷雨夜天然暧昧不清。
快感层层堆叠,在身体里流转,从他嘴唇落下的地方传遍四肢百骸。
“季峋……”她眼睛雾蒙蒙的,情不自禁抓住他头发,贴着他发根摩挲。
身体的反应克制不住,一股股暖流又汇聚到小腹,快要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