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响,粗器和肉穴剥离,她也彻底软了身子,跌进薄被里。

季峋低头瞧了眼,那东西尚还翘着,没有完全平息,棒身糊了厚厚一层淫液,透明而黏腻,尤其是龟头处,因为刚从她穴里抽出来,汁水最多,此刻正黏丝挂线往下滴着。好不香艳。

“禽兽。”她顺着他视线看过去,侧身踩他一下。

季峋失笑,又揉了揉她,摘了套丢掉。

不经意看到里面的精液,目光倏然幽然。

如果没有那层膜体……

他俯身抱住她,拨开她颈间的发丝用力吻了吻。

想彻底“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