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了下,咬上她耳朵,劲腰频频发力,带动性器继续深凿,又复问她。

不得到答案不罢休似的。

虞邈还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没力气说话,见他不依不饶,收缩甬道吸夹他两下,全当给回应。

他胸膛都震动,又咬她一口,“怎么这么可爱…”

可爱他还咬?

她湿着眸子嗔他,也想咬他了。禽兽。

季峋笑意更深,迎上她的唇,不给她后退的余地,就这么插着她、揉着她,和她接吻。

水声潺潺,结合处早已泥泞不堪。

几乎他每抽送一下,媚肉就会紧咬着茎根往里吞裹,进的深了,穴口还会被粗茎怼出凹陷,连带着湿淋淋的肉瓣都卷进一些。他摸到了,轻缓揉了揉,片刻后指尖上移,就着湿哒哒的汁液剥出肉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