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颊薄红,又捏了下他耳朵,“整天就想这些了是吧。”
季峋轻笑,偏头吻了吻她手臂,手指又送几下。她喘息很快变得甜腻,无暇再“鞭挞”他了,扭着细腰暧声低喘。
她喘叫起来极动听,婉转撩人,蜜勾子一样,尤其他碰触深处褶皱时,甬道会不自觉收缩,穴眼泊泊流着黏汁,汁水声混着呻吟声,让人听一听就心热,浑身酥酥麻麻。
“慢、慢点……”她轻咬红唇,嗔他一眼,双腿情不自禁夹紧他手指。
季峋故意往外抽了抽,停下了,手指只入半根,不再让里进,就着这个深度轻柔抠挖,缓缓搅弄。
她很快又扭动起来,
抬手搂住他脖子,在他颈上咬了一口。
“怎么又咬人?”
他手上没停,依旧入着,声音低哑酥耳。
就咬。她又咬一口。谁让他这么坏。
“让慢的不是你?”他单手解着她胸衣扣,解开后连同她上衣一齐褪下。
等她上半身完全赤裸,张口咬上她香肩。
“啊”
虞邈吃痛,惊叫一声,捧住他的脸让他起来,见他不配合还想继续使坏,湿着眼睛毫不留情给他扣锅,“家暴!”
季峋闷笑,抽出同样湿漉的手指,抓揉上她翘臀,哑声道,“先咬人的是谁,是不是也算家暴?”
“…不算。”她眼都不眨下定论。
“嗯?”
“有人做坏事,我才咬的。”所以不算。
“什么是坏事?”他握上她颈子,凑近,湿热呼吸喷洒到她耳边,似乎她说的让他不认同下一秒就要张口咬下去。
虞邈心都提起来,没好气拧他一下,敢咬看她还会不会在爸爸哥哥面前为他说好话。
“就是坏事。”她哼了声。
季峋在她脖子上轻嗅了嗅,没咬,专注闻着她的香,片刻后埋首在她颈间吮了吮,细密吻着,“比如,只给宝宝半根手指?”
“……”她耳朵燥热,捏了捏他脸皮,“你别说话了。”
所以他平时话那么少,是因为对自己有自知之明,知道话说多了高冷形象就破碎了是吧?
不过,说这种话不会脸红,捏一下总该红了吧?还是欠收拾。
季峋任她捏,慢慢吻到她耳边,“再多给你一点……”
边说,边将手指又往里送了送,整根插进去。
“唔。”她眼里泛起水光,抓紧他手腕,可还是没挡住,他借着汁水润滑又送进一根。
两根就有些胀了,即使不疼,但很磨人,更别说他明显是故意的,就是要吊着她。
混蛋。没办法让他抽出手指,虞邈恨恨地又咬他一口,都想把他踹下去了,“我不要了。你爱跟谁试跟谁试吧。”
这话一出,他动作停了停,目光幽深冷锐很多,片刻后手指继续往里送着,灼然看她,“想让我跟谁试?”
她咬了咬唇,没吭声,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却不想在他这种语气下道歉。
“说话。”他对着微微凸起的那处用了按了按,逼出她极为娇媚的叫声。
“啊……”
她不受控地颤了颤,抓他手腕更紧了,但她这点力气在他面前实在不够看,他都不用特意用力,手指就能继续滑动,在她身体里掀起狂风巨浪。
虞邈情不自禁蹙了蹙眉,目光湿润看他一眼,他注意到了,却没停,似乎非要个答案。
哪有什么“答案”。但她不说他就不停,没有妥协的意思。
她咬了咬唇,克制着不再叫出声。
两人较上劲了似的,谁也不肯先低头,房间静悄悄的,只有依旧粗重的喘息和黏【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