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帮助姜洛雪并非真心,因为这魏家的掌家权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她头上,所以何不如找一个容易掌控的?

目前魏家的吃穿用度几乎用的都是褚家的钱,供给魏家花销的来源除了褚家原本的家产,还有十几间铺子。

这一切的东西,她即使拿不回来,也不想白白便宜了魏家!

回到思惟院后,仍旧看见宋辞端着饭菜守在房门口,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姜南姒本不想管,可是身体却比她的大脑更快一步。

她走过去问道:“宋侍卫,你怎么还在这里,魏良朝还是不肯吃饭吗?”

宋辞无比委屈地看向她,“无论属下怎么喊,将军都不做声,属下担心将军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既然害怕他出了意外,那你为何不直接踹门而入?”她激动且十分不解。

“将军下过命令,所有人都不许踏进他房间半步,否则”

“否则个鬼啊!”姜南姒真是受不了了,这群不会变通的人。

她二话不说,抬起脚大力一踹,房门“砰”的一声就打开了,“磨磨蹭蹭婆婆妈妈的,不就是一个房间嘛,有什么进不得的”

声音戛然而止,只因为她看见了房中的一切,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魏良朝的房中除了他自己的东西,还有了很多女子的东西。

最重要的是,无论是衣服字画,还是首饰,这些东西全都是她从前的东西,魏良朝将整个房间布置得就像是两人的爱巢一般!

姜南姒瞬间就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有种深深的不适,她有些低估了魏良朝对自己的执念。

宋辞跟在身后弱弱说道:“这就是将军不让任何人进来的缘故。”

算了,现在不是在意这些东西的时候,姜南姒大步走到床边,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男人脸色苍白,一脸痛苦的样子。

她立即将手探上了男人的额头,滚烫得令人心惊。

她没好气道:“你家将军发烧了,要是再不进来的话,他死了都没人知道!”

淋了一晚上的雨,又气急攻心,不发烧才怪!

宋辞心急如焚,“那属下现在就立马去找大夫!”

“得了吧,等你找来大夫他就已经凉了!”姜南姒阻止他,并吩咐道:“你现在马上去准备一盆冰水和毛巾,我去拿我的银针过来!”

“啊?”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夫人会医术?”

“略知一二,至少头疼脑热还是会治的。”

这话说来不假,从前她曾经跟过一个隐世的神医学过一点医术,只是她天资有限,学得不多,因此也从未在人前说过,怕丢了师父的脸。

待宋辞将冰水和毛巾拿来的时候,她已经给魏良朝扎上了针。

“夫人,冰水和毛巾!”

“好!你用冰水将毛巾浸湿,然后给他擦拭身体,用以撒热。”

这个方法宋辞是知道的,所以就按照她的吩咐来做。

只是他刚拿毛巾过去,又发现了一个新的问题。

他尴尬说道:“夫人,属下要给将军脱衣服,您不回避一下吗?”

这把姜南姒气得脏话都差点说出来了,“你有病吧?我要给他扎针我怎么走开?还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意这种小事?”

被训斥了一顿的宋辞也觉得自己荒谬,遂趁着姜南姒给将军的头顶扎针的时候,他快速脱下了将军的衣服。

姜南姒刚才虽然说得大义凛然的,可是真当魏良朝赤身裸体在她眼前的时候,她仍旧不可抑制地瞪大了眼睛。

只见男人浑身上下全都是极其完美的健硕肌肉,特别是那胸肌和腹肌,看着让人面红耳赤眼热不已。

她默默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