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了,在魏秋白回京当晚,他便要将魏家给屠了!

姜南姒这边还在想办法说服魏良朝的时候,却发现宋辞在偷偷变卖家产了。

她虽然不是将军府真正的女主人,但是这种情况她也不能视为不见,便寻了个时间,逮住了宋辞。

“宋辞,你最近在忙啥呢?”

被折磨突然一问,宋辞还没想好借口,憋红了脸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夫、夫人,属下最近没有忙什么啊。”

“你是不是缺钱了?”

“啊?没有!属下怎么会缺钱?”

“那我怎么好像看见你在变卖府上的东西,这件事魏良朝知道吗?”

宋辞刚要脱口而出,这件事就是将军吩咐的,可是将军已经明令禁止了不能将这件事说出去,他只好将话硬生生吞下,“将军不知道,还请夫人替我隐瞒。”

于是姜南姒就语重心长道:“宋辞你是将军府的老人了,你若是再钱财方面有什么困难的,你可以和我还要将军说的。”

宋辞尴尬得不行,但是也只能点点头,“谢谢夫人。”

心里想的是,这些事情以后可不能再明目张胆地做了。

最后姜南姒硬塞给了他一千两的银票,他虽然不想收,但是谎话都已经说了,只能含泪收下。

做了好事的姜南姒心里很是畅快,但是一想魏良朝的事情心情一下又萎了,这些天不懂对方在做什么,总是抓不到人。

眼看着半个月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她更是心急如焚了。

然而让她发现端倪的是,府上逐渐消失的人。

“忠叔,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我总感觉府上的人越来越少了?”

管家忠叔擦了擦汗,笑道:“是吗?许是夫人的错觉,可能是将军府太大了,然后加上有些下人告假回乡探望家人,所以才会觉得人少吧。”

这样啊,倒是她有些疑神疑鬼了。

几日后夜里,她按例去孩子们的院子里,去和他们说说话,却看见了张嬷嬷和揉春翦雪两个丫鬟在角落里焦急地说些什么。

她好奇走过去,问道:“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几人一见姜南姒吓得立即闭嘴,“奴、奴婢见过夫人。”

三人急急行礼,然后相互交换了个眼神,张嬷嬷虚虚笑着,“没、没什么事情。”

姜南姒不由得冷脸,“张嬷嬷,我再怎么说也是将军夫人,你就这么糊弄我吗?”

当即吓得几人立即跪下。

“夫人恕罪,奴婢不是这样意思,只是这件事是奴婢自己的事情,说出来怕惹夫人笑话。”

“到底是什么事?”

张嬷嬷咬咬牙,说道:“是、是前院的小厮阿福上个月借了奴婢几钱银子,今日本想找他还钱,可是却被告知阿福已经离开将军府了。”

“离开将军府?”她不由得皱眉,“好端端的他为什么离开?”

“这奴婢哪里知道?”

张嬷嬷话刚落音,揉春插嘴道:“何止是阿福,府上都陆陆续续遣散了好多人,奴婢借出去的钱也收不回来了。”

姜南姒不由得惊讶了,所以并不是她的错觉,而是忠叔在骗她?

“你们先起来吧。”

“是。”

待几人起身后,她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将军府为什么要遣散这么多人?”

这几人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张嬷嬷说道:“具体情况我们都不知道,但是奴婢听说府上那些被遣散的人都被要求离京,走得越远越好。”

揉春忽然面露惊恐,“奴婢还听说,发生这样的事情说不定是将军府要大祸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