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财赌坊门口,此时聚集了许多人,其中有些人非常激动,各种扯着嗓子喊还钱。
“来财赌坊还钱!!当初建造的时候用的是我们木行的人和材料,但是老板却以自己的将军夫人的名号故意拖欠我们的工钱,大家来评评理,难道将军夫人就不用给钱吗?”
“不仅仅是木行,我们店也是,老板这么有钱,聚福楼也是她的,她竟然还拖欠我们这种平头百姓的血汗钱,凭什么?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今日将军或者将军夫人不出来,我们就不回去了!”
这些人确实是木行和其他材料店的人,因此他们这么一说,不明真相的百姓就这么被带偏了,也帮着一起讨伐。
赌坊离聚福酒楼并不远,此时姜南姒正站在二楼看着那些闹事的人。
老孙气愤道:“这些木行是不是被收买了?小姐您明明都付过他们钱了,只是有些钱款还在走流程而已,他们竟然如此煽动百姓,是想干什么?!”
姜南姒却也不慌,还能笑出来,她道:“还能做什么?故意损坏我和魏良朝的名声呗!”
“嘶.....”老孙不明白了,“永兴王和你们有仇?”
“我看不是永兴王,而是魏秋白。”
她将魏秋白捅伤成这样,对方现在正憋着一口气来想办法来对付她呢!
仅仅是损坏她和魏良朝的名声并不是他的目的,只怕还有后招。
不过现在也没必要去解决这些闹事的人,主要是,她和魏良朝都不在乎这些名声。
笑死,她一个死过一次的人还在乎什么名声?魏良朝更不用说了,他连活都不想活,更别说在意这些名声了。
魏秋白以为就凭这些就能拿捏他们?做梦!
老孙问道:“大小姐,这些人需要去解决吗?”
“不必,我们越是不在意,他们就越难受,更何况,在这件事伤害的人只有顺王。”
第二天,永兴王惊奇姜南姒和魏良朝的不为所动,终于沉不住气来到了将军府。
姜南姒一听说人来,也没有立马出去,而是故意晾着他。
小乔担忧道:“小姐这样真的好吗?永兴王可是王爷,咱们这么晾着他,万一他生气了呢?”
“不过是个没实权的郡王,怕什么?魏良朝手握重兵,但凡有点脑子的人也不会想着去招惹他,可这个永兴王倒好,还真是头铁。”
终于,在永兴王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姜南姒才终于姗姗来迟。
“殿下恕罪,妾身刚才实在是太忙了,实在是抽不开时间过来啊!”
她施施然走进正厅,然后对永兴王微微福身,“妾身参见殿下。”
“哼!”永兴王怒道:“你竟然敢把本王晾在这里这么久,你是不想活了吗?”
姜南姒自顾自地走到了主座上,坐了下来,然后一副敷衍的态度,“殿下说的是什么话,谁不想活?”
“此前本王听魏侍郎的话还不太相信,现在看来,你夫妻二人果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面对眼前的小胖子,姜南姒嗤笑,说了句:“难道殿下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来对付我,就是什么良善之人?”
“本王、本王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
“本王这是替天行道!”
姜南姒将茶盏重重放下,发出了“砰”的一声,顿时把永兴王吓了一跳。
她冷笑道:“好一个替天行道!殿下被人用三言两语就耍得团团转,不了解事情真相就强行替他人出头,这算什么替天行道!”
“你你你你”永兴王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小娘子竟然这么横,这让他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
姜南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