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附着啊。”
蓦地,她停了下来。
回头一看,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颧骨高耸,两条眉毛很浓往上飞扬,手里拿着烟斗。
四目相对,禾霓看着他,顿声问,“您是,在说我吗?”
他颠了颠烟斗,焦黄粗糙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地摊尚的一堆小字条卷。
这是一个地摊,悬着一些陈旧泛黄的布条,牌子上写着算命测字看掌相等。
但是这是收钱的,不是免费帮人看的。
禾霓看着这些东西,据说这些都是有些话术的,多都是江湖骗子,逮着人随便一说,可能说的都是同一句话,看谁停下来就接着赚誰的钱。
见她迟疑,那老头又接着说,“刚才走过去那两个人是跟你一起的吧?我看他抱着的那个小娃娃,八字轻,火力低,发烧恐怕是常事,而你这东西形又似‘蛊虫’,附在你体内,你们俩,都容易招些脏东西……”
她顿时愣住,紧接着心口一跳。
他说的君浩似乎是有些对,这人是真有本事的人,说不定可以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