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贴在他的脸上。
禾霓抱着怀里的孩子,听着耳边方寻菱颤抖的声音,发困的脑袋迷迷糊糊恍惚又想到她还是小孩的时候。
母亲生前没给她留下什么名言,但是当她走之后,她却更铭记她曾经的爱,她是一个不起眼的外地女人,死了丈夫后带着她奔波了好多年,从来没有跟她提起过一句她的生父。
她见过她的隐忍,她的智慧,她由衷的爱,女人是天才的,可惜是她对男人又失望,又依附,即便是后来精神不好了,但只要有她在,有母亲在,她的心里始终是安定的。
她走了,悄无声息,走的干净,美丽又苍凉,只是可惜……
禾霓想到这里心里骤痛。
可惜是,她女儿又变成了像她一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