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就看到姚云的脑袋，猛地被抽断了，飞了出去……

“哒”的一声，头颅滚落到了一级台阶上。

“唔。”

“不对，不是这家伙。”

在他身后，尸体一声倒地。

李西章沉思，好像还在回忆。

禾霓呆呆地看着，女人的眼睛还正常的睁着，四直的看着她，禾霓大脑一片空白，记忆的走马灯忽然开始转了……那莞尔笑着的美丽女人，此时，七分像鬼，三分像人。

她的喉咙里发出‘咕’的声音，手里的打火机掉落在地上。

一只苍白的手从地上把打火机捡起来，他握住她的手，发自身体本能的恐惧让她向后抽离。

“再来一次吧。”

她抬头看着面前李西章的脸，他又开口说，“点香。”

禾霓颤声问他，“好像有东西一直在看我，你能看到吗？”

李西章没说话，只是示意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