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夏眠没听清,就歪下?头,把耳朵贴到?玉琅清嘴边,想听清她?说的什么。
玉琅清抬起?只手,虚拢在夏眠耳朵边,让自己的声音循环立体似的送进夏眠的耳朵里,她?又重复了一遍:“我?没醉。”
寥寥三字,带着热气?,夏眠瑟缩了一下?,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隔了会儿,夏眠也学着玉琅清的姿势,用手拢着嘴,凑到?她?耳边道:“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的。”
说完夏眠又把自己的耳朵贴回去。
等着玉琅清回答。
但这次她?学精了,自己先?用手把自己耳朵捂一下?,当一个格挡的盾牌。
这人肯定是醉了,平时哪里见过她?这个样子。
夏眠没等到?玉琅清的回答。
“我?没醉。”
“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然后呢,该回什么?
总不能说,好,那我?就是醉了吧。
夏眠刚说的那话已?经把人堵死了,无路可走。
想不出回答的玉琅清一恼,抓着夏眠捂着自己耳朵的手拉开,低头张嘴就泄愤似的咬在了嘴边白嫩的小手背上。
“嘶……”
对方的这个动作夏眠着实没想到?,实在是太出其不意。
手背突然一疼,细细麻麻的,她?难免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像是触电似的,霎时间一条胳膊都软了。
反应过来后连忙想推开玉琅清。
“别,别咬,有人呢。”
喝醉的玉医生怎么像个小孩,一言不合就采取非语言的沟通形式。
包间里十来个人,要是被谁看?到?一向成熟稳重的玉医生在这咬她?的手背,那和光明正大的打情骂俏有什么两样,这脸还能要吗。
手背本来就没肉,咬也只能咬一点皮,不过对方似乎还把握着分寸,用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力道。
一点点疼,却让人不敢靠蛮力去挣开。
被握住手腕叼住皮肉的夏眠像是小猫被叼住了后脖颈,想挣扎又无处可逃,只能伸着另一只手去推攘玉琅清。
“你快点松开呀。”
在夏眠羞愤的催促下?,玉琅清松开是松开了,只是松开之前还用唇抿了一下?咬住的那块皮肉。
这下?不止是那只手发软而已?了。
夏眠用掌心覆盖着留下?了一个牙印的手背,瞪着玉琅清。
玉琅清精致的面容上没什么表情,也在回视夏眠。
还是和平时不一样的。
以往那拉直的唇,这会儿却有些委屈似的翘起?,朦胧的眼?睛里好像在说,你为什么要瞪我?。
一个漂亮美人这样谴责的看?着你,望着就觉得她?好无辜她?好委屈自己好心疼。
夏眠做贼心虚的偷看?了一下?周围,其他人都在嗨歌,没注意到?她?们。
地上全?是酒瓶子,这一包间里现在就没几个是清醒的了。
夏眠眼?睛刚移开,那边的玉琅清就又用双手捂着夏眠的脸颊,把她?的脑袋硬生生的扶回来,让她?继续和自己对视。
夏眠没理解她?这种逼着自己看?着她?的举动是为什么,而且此刻观察醉酒后玉医生的新?奇感小于这时的慌张。
她?只抿了抿唇,有些头疼:“怎么办,你们都喝醉了,我?要怎么管你们呐。”
放眼?望去,这包间好像就她?一个清醒人了,身上的责任担子太沉重。
“我?没醉。”
这时候的玉琅清还挺有她?自己的坚持。
把夏眠的脑袋扶成能和她?对视的角度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