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面,愣了又愣,指尖用力?到发白。
直到睡醒嘴饿了的人?饱餐了一顿,又往床上一躺,被子一卷的睡了过?去,被闹得不?上不?下?的玉琅清才动?作缓慢的起身去洗漱。
随便套了件家居服,踩着浴室里一地七零八落的花瓣花泥,玉琅清站在?洗漱台前刷着牙,目光却落在?镜子里自己的衣服上。
很对称的两个角,像藏了两粒花生?米在?里头,是刚被人?吃出来的痕迹。
刷完牙用冷水泼了好一会儿的脸,玉琅清才感觉人?清醒了过?来,胸口堵着的那股痒意,也被压了下?去。
看来,昨晚还是没有累到她。
玉琅清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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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被自己手机的一阵花鸟虫鸣的响铃声吵醒时?,已经是八点二十?分了。
从八点到八点二十?,手机响了四次,期间她一共关了两次闹钟,眼见再赖下?去真的要迟到了,夏眠才艰难的爬了起来。
坐在?只?有自己的大床上,看着房间里还在?亮着的电子蜡烛和一片狼藉的地毯,撑着沉重的眼皮,还没从放肆的假期里回神的夏眠搓了搓脑袋。
她刚好像做梦了,梦里玉琅清起床的时?候还亲了亲自己额头,自己却只?顾盯着她胸口的尖尖看。
最后没忍住,扒拉的把两边都吃得抬头挺胸了才放过?了她。
怎么还做这种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