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琅清不作回应,只是拿着吸管把酒液搅匀了。
夏眠却突然反应过来,感觉有点意思:“先甜后酸,原来恋爱脑是这样的味道。”
玩了两把狼人杀后,夏眠看玉琅清神色如常,这才趁着游戏中间的空隙小声问她:“你刚才,和那位,说了什么?”
人都有好奇心,特别?是还在自己面前发?生的事,夏眠有点想知道玉琅清是怎么帮自己回绝了那位热情的女?士。
玉琅清听着夏眠的问话,黑眸慢慢落到了她的脸上:“想知道?”
夏眠又期待又有点怯怯的看着她,点了点头。
玉琅清没回答,右手食指却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看懂她暗示的夏眠:“!”
什么啊,这一群朋友还在桌上呢!她哪里好意思在她们面前亲她呀。
夏眠嘴一撅:“那我回去再问。”
玉琅清点在脸上的食指放了下来,慢条斯理的压了压大衣袖口,声音有些低:“回去,可能就是需要另外的报酬了。”
周边有音乐声,夏眠没怎么听清她说的话,只听到报酬两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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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等回到酒店,玉琅清刚进了房间里脱下大衣,身后就有人缠了上来,黏糊糊的抱住她。
“玉医生……我来支付报酬了……”
等夏眠捧着玉琅清的脸像啄木鸟吃虫子一样的连啄几下后,额头和她相抵,讨好的问:“快告诉我,你和她说的什么?”
玉琅清任由夏眠贴着自己,手上还有条不紊的解下腕上的手表,及指间的戒指搁在旁边的桌上。
“你很?好奇?”
夏眠点头。
这种好奇怎么说呢,她想知道玉琅清拒绝那位女?士的话,会是类似于“抱歉,她不能喝酒”,还是是宣誓主权的“她是我老婆,我替她喝”之类的。
就像考了一百分的小朋友,在老师告诉家长的时候,又或者是朋友告诉父母时,会去问老师、父母是什么样的反应,这种心理,夏眠想,大抵是出于一种想被人肯定的期盼吧。
她想知道,她在玉琅清和别人交流时,在她口中,会是什么样的角色。
玉琅清却没立即作答,她垂着眼?眸,开始替夏眠解开她身上的配饰,等两人均一无所?有的踏进浴室时,夏眠才听见玉琅清道:“抱歉,涨价了。”
所?以?,夏眠刚才的那点亲亲,还不够。现在,要想知道答案,得是另外的价格了。
夏眠听得突然感觉背后一紧。
不过转念一想,今晚再怎么都轮到自己上工了,应该不用害怕。
温热的水从花洒里落下,冲去人一天的疲倦,带来让人想叹息的舒适感。
玉琅清仰着头,任由热水浇洒在自己精致的脸上,再随着重力?,从身上流下。
挺翘的睫毛也?被热水冲刷着,宛如雨打羽翼,在雨中颤栗抖动,随着每一次轻扇,都有滚滚水珠滴洒。
红唇不知道是自己咬的,还是被热水烫的,越发?水润红艳。
腰肢在空中打着摆,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淡色的青筋因为用力?,在白皙的肌肤上不时显露。
她摁着垫着浴巾跪在地上的夏眠,任由她像小鱼一样咕噜咕噜的吐着泡泡,臣服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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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夏眠欲哭无泪的在心里一边吐槽着坐地涨价的奸商,一边手脚麻利的帮玉琅清吹干头发?后,她快速的找出玉琅清早上刚用在自己身上又收好的沉嫱送的吮-吸小玩具。
关了灯偷偷摸摸的藏在枕头下,跟着玉琅清一起?钻到了被子里。
洗了澡后香喷喷的两人躺在绵软的大床上,夏眠凑到眼?尾还带着红意的玉琅清边,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