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仅有?她们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缓声道?:“姐姐,喜欢你。”
“今晚,我们可不可以晚点睡?”
等玉琅清说完离开又?坐回原位了?,夏眠还眼神涣散的僵坐在?那里。
大脑好像被打?了?麻醉一样,整个人连头皮都在?发麻。耳朵里,还一阵阵的回荡着对方的那句话。
一遍又?一遍,仿佛不知疲倦,不会终止。
“我不服!我们没有?听到!”
“玉琅清!你是不是玩不起啊?有?什么我们不能听的?有?种你大声的说啊!”
包间里,一声又?一声的质问,似乎也不会轻易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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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深,河两岸的灯火也不知何时熄灭,从客船包房的窗户看出去,只能在?这朦胧夜色里,艰难找寻到很远地方的一些日夜不灭灯光,如同远在?天边的星星一样。
独留一叶还灯光璀璨的游船,在?冷夜里顺着塞纳河,绕着巴黎来回盘旋。
要是以往,这个时候的游船早就停止营业了?,但好在?不是万能的钱,给予了?这漆黑河面一抹亮光。
等游船经过缀满小灯的桥洞,慢慢游回码头时,七人这繁杂热闹的一夜,才?算接近尾声。
玩了?许久的游戏,大家嗓子不是在?嬉笑间被喊哑了?,就是在?顺滑微甜的红酒浸泡下,失去了?原本的清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