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目前还摸不透许可昕的真实想法,蒋穆不能用这个把她吓跑,于是只能随口编个理由:“一时情急忘了。”

一时情急?他当然急,不急也不至于在车上就把她给办了。

“一见我就忍不住发情,难道我跟你之间除了那档子事就没别的了吗?”许可昕气恼地戳着蒋穆胸膛指责道。“蒋穆,你没有心,你就是馋我的身子,你就是只想跟我上床。”

她今天本来就乱得很,出来只是想跟蒋穆好好说几句心里话,哪知这男人竟然二话不说就拉着她办事,一点温情也没有。

许可昕一下子委屈坏了,使劲地推着蒋穆,嘴巴不饶人地说道:“我再也不想见你了,你这个只知道扒我衣服的禽兽,总是只顾着自己爽。”

虽然她也有爽到,但她就是不高兴,她一不高兴那小脾气就嗖嗖嗖地上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然而蒋穆今天本就敏感,压根没有平时的沉着冷静,此时一听到许可昕的气话,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在快速冷却,五脏六腑难受地揪在一起。

他发狠般抱着许可昕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一手箍住细腰,一手摁住屁股,让她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动弹不得,胯下的硬物也没有心慈手软放过那湿润的小穴,就着刚刚喷射的润滑野蛮地往里探入,强势地逼迫她全部吃下。

蒋穆压抑着声音说道:“这能怪我吗?我哪次见你不是偷偷摸摸的?我好不容易见着了你,我还能控制得住自己吗?但凡你可以光明正大,日日夜夜地在我身边,我也不至于为了看住你,时时刻刻地管着你,追着你。”

说来说去还是蒋穆没有安全感,怕抓不住许可昕,才会用床上那点事儿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他突然泄力地把头埋在许可昕脖子上,整个人颓丧下来:“乖宝,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每次你回家,或者不在我眼皮子底下,我都焦虑、担心得不行,总觉得哪天你是不是就不乐意见我,是不是又跟上次那样说分手就分手。”

听完蒋穆无力又脆弱的心里话,许可昕刚刚冒出来的那点小脾气咻的一下不见了,此时整个人心软得不行,嗓子就跟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真是要命,强势惯的人一旦卖起惨来,那威力简直比原子弹还要强,一下子炸得许可昕头脑发昏,神志不清,她忘了刚刚对蒋穆的不满,心疼地捧起男人坚毅的脸庞,温柔又带着安抚地亲了上去。

安静的小巷里有几只知了在鸣叫,一辆黑色SUV在角落晃动,车上的男女仗着夜色放肆地纠缠,殊不知远处的角落里有个人久久没有离去。

两人在空间狭窄的车上足足鬼混了好几个小时,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谁不放过谁,总之就是战况激烈,直到许可昕哭着说要离开,那腿都还是轻轻抖着。

等到酸软着腿走回家的时候,许可昕差点没恨死自己的心软,她就不该信了蒋穆的邪,这老男人哪里可怜了,明明该可怜的是她。她甚至怀疑蒋穆这小妖精是不是偷偷修了什么邪法?怎么就越战越勇呢?

被蒋穆疼爱过的许可昕虽然心里恼怒,却掩不住一脸春意,嘴角的微笑更是停不下来,她心情极好地打开家门,却猛地被门后的宋阳吓了一跳。

宋阳少有的板着脸盯着许可昕问道:“刚刚去哪了?怎么突然这么高兴?”

许可昕慌乱地撇过头:“出去走走,透透气而已。”

大意了,按照刚刚发生的事情,此时她应该难过得不行,而不是现在这样的高兴雀跃,宋阳可别是起了什么疑心吧?

“哦,是吗?透完气开心点了吗?”

“唔还行,吃了点东西就好了。”

宋阳面色不善地盯着许可昕的侧脸,若是放在以前,许可昕说什么他都信,因为这丫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