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3)

君柒脖子上的掐痕就是君仪干的。

“嘶”老君家院子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大家看向君仪的眼神都不对了。

不是,自家还没分家的堂姐妹之间什么深仇大恨,用得着把人这么往死里掐?

二房和四房的姑娘们忍不住捂着脖子悄悄往边上退了退,堂弟们也是哆嗦了一下,怎么没看出来大堂姐这么狠毒?

三房的小七好像也没得罪她吧……

“不是,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吓到了……我就是落水吓到了!”君仪眼中含着泪水拼命摇头否认,这事儿绝对不能认,否则绝对没有好果子给她吃。

大伯母的眼神也都是不可置信,紧接着就看向四周,心中暗道不好,三儿子吃过晚饭赶回城里了,如今大房就她们母女俩个,实在是势单力薄。

只能寄希望于公爹能袒护一二了。

“是呀小七,你大姐肯定是吓到了,你大姐,你们知道的,脾气是有些不好,但是和家里姐妹一直相处融洽,怎么可能会存心要掐你呢!”她知道自己女儿有些小心眼,心气也高,但和家中姐妹相处起来也还过的去。

不过下这种重手掐堂妹确实有些吓人,但女儿什么时候都可以教,这时候自己还是要护着的。

二房和四房姐妹们对视了一眼,都忍不住瞥嘴,原来大伯母也知道自己女儿脾气坏,那她就不知道她们姐妹相处融洽不是大堂姐对她们好,而是她们这些做妹妹的在忍着?

可见大伯母这人看着不错,其实也虚伪的很,就和大伯差不多,每次回来都是一家子兄弟你好我好,但实际好处一样没有。

现在全家只有大房几乎全住在城里,四个堂哥也都在学堂读书,说什么束脩大头都是大伯父自己出,好像大伯父当初读书就不是家里出的钱一样。

大伯父考不上秀才,在城里做了账房赚了钱不是应该更多的补贴家里,给干活供他读书的三个弟弟吗?

十几年了,大伯父从账房做到了掌柜,每个月还是二两银子,一分不多给,谁也不是傻子。

没有闹出来,不过是两个堂哥娶的都是城里的嫂子,剩下的两个堂哥读书也确实不错,如今眼看着都要去考秀才了,二房和四房自然不会闹出来,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差眼前这一哆嗦了。

不过大伯父和四个堂哥的事情,对于君家的三胞胎和双胞胎来说有些远,在她们心里整个大房最讨厌的莫过于朝夕相处的大堂姐君仪。

一天天的鼻孔朝天,嫌弃这嫌弃那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千金大小姐贵脚踏贱地落了难呢。

就像这次的事情,离婚期还有四个月呢,就吵着要去山上红凹子采凤仙花,还不要她们去采,嫌弃他们洗衣做饭割草的手粗,做事不细致,一定要小七帮她一起去采。

小七也是被她烦的没法子拿针了才点头同意的,结果就是这死出,这以后啊,他们这些做弟弟妹妹的肯定躲着她走,再想指使他们做这做那的,肯定是不能够了。

“不是存心的?那就是故意的!”君柒自己赚钱腰板挺直,“要不是大堂姐你脚滑落水我会跳下去救你?我八岁就已经会水了,如果不是救你的时候先被你踹了一脚,又被你掐得上不来气,我能差点把自己淹死?我还用得上别人来救?”

至于落水后莫名的恐惧和全身僵直,当然不会在这时候说出来。

八岁的时候君柒因为三房西厢房归属问题一哭二闹三跳河,把一家子差点吓死,顶着全村的目光好话说尽,才让小丫头自己灵活游了回来,于是不但老君家,便是村子里的人也都知道她会游泳。

前几年有个小媳妇被婆婆打骂想不开,众目睽睽之下投河,偏偏她男人也不在,那家的婆子又实在厉害,便是有人想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