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兴趣,更别说什么开口要人的事情了。
等导宴席结束,兄弟俩帮着周谨言一起送走了客人,这才开口打听袁禄的事情,周谨言微微讶异随后道:“婚姻乃是大事,两位舅兄还是多多探访探访,过了年再下决定也不迟。”
君叔耀和君季祖闻言都是若有所思,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了袁禄和周谨言这个妹夫之间的关系如何。
周谨言知道老君家兄弟俩的顾忌没有隐瞒:“这次婚宴我并没有给他请柬,另外我们之间虽然没有深仇大恨,但是关系确实并不亲厚。”
大房兄弟俩是有眼色的,看周谨言的神态再听他的口气,和袁禄之间有龃龉都是说轻了,说不定还有过不小的冲突。
等到下午他们回到城里找到有人脉的同窗一打听,好家伙,袁禄自从来了书院第一次旬考被周谨言压一头之后就和人扛上了,每一考试都要挣个高低不说,还老是没事找事寻周谨言的晦气。
也是周谨言在书院时间长,无论同窗师长都是老熟人,都熟悉周谨言的为人,也愿意维护他,不然周谨言一个农家小子,再是麒麟儿也要被他这个县令之子整死了。
甚至有人背地里传言周谨言这次断腿就是袁禄搞的鬼,不然乡试的时候要是有周谨言在,哪里轮得到他拿乡试的案首。
再一打听袁禄虽然还没有娶妻,但是身边据说已经有了好几个妾室和通房丫头,谁家闺女嫁过去怕是要做现成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