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身体迎合着男人的操干,越狂猛激烈的性爱越让她食髓知味不能自已。
“嗯阿……寒阳哥操坏我……我的花穴要给寒阳哥操坏……阿呀……操坏我了阿……”
莫言迷醉的都不知道说了什么,扭摆着腰臀更深地含入男人的欲根。
陆寒阳红了眼,将莫言的双腿挂在手臂,死死掐着她的腰大力地猛进猛出,脆弱的宫口被操到合不住,只能无助地夹吸着捅入的肉棒,花穴内的每一处都被炙热的肉棒顶到了,越来越多的快感如海浪般翻涌把人淹没,陆寒阳绷直了身猛烈进攻着。
莫言被陆寒阳越加激昂的抽干插弄给弄的没了魂,身体被快感的巨浪冲垮,高潮不断,花径深处持续不断地喷洒出淫液冲刷着不停顶插的肉棒。
花穴急速蠕动收缩带给陆寒阳濒死的销魂快感,四肢百骸都充斥着炙热的情潮,他又大力插干几下抵住莫言的宫深处射出了滚烫的白浊精液。
两人都剧烈喘息着,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满莫言的宫填的满满的,再也不能更满足了。
“阿……寒阳哥……好涨阿……”
呻吟多度的嗓呻吟多度的嗓音变得沙哑起来,莫言软在床上再没了一分力气。
陆寒阳倒是满足地笑了,将莫言搂在怀里彼此平复着汹涌的情潮。
“把你的小宫射的满满的才好,只能装我一个人的精液。”
陆寒阳休息了一会就又昂奋起来,毕竟禁欲开荤的男人,面前就是自己渴望了多年的心爱女孩,这才几次哪里能满足
莫言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不知道多久,她也终于了解了只来过一次荤就再次禁欲的男人可怕之处
谁说这男人身体不好?谁说的!让他赶紧出来领教一下什么叫身体不好
莫言昏睡醒来不知道多少次,最后哭喊着他才停下来,等莫言再次醒来时,自己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
看着抱着自己睡得安稳的男人,莫言向他怀里缩了缩再次陷入沉睡中,没办法啊!她太累了!急需补眠
时间过得飞快,即将到了莫言和陆寒阳婚礼的日子,也到了该去取药的日子,医务室里莫言紧张的看着林周“真的?我怀孕了?”
“嗯真的!”林周点了点头看着她慢慢兴奋的脸也笑了起来,忽然林周笑容僵在脸上,莫言见他的模样也跟着紧张起来“怎么了?”
林周有些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咳咳……那个小言,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那个上次你从秦…秦夜那回来有没有吃……药!”
莫言身体瞬间僵硬,脸色刷白摇了摇头“我……寒阳哥一回来就……我我………”
林周见她吓坏了,连忙扶着她坐了下来“那个!小言你先别担心!我就这么一问……也许!…也许……哎呀!我说不清楚,反正就是不一定就是他的”
莫言有些失魂落魄的抬起头“那也就是说不一定是寒阳哥的了!”
林周不忍心的别过头,在心里暗骂老天爷太不公平,好不容易让莫言遇上个好事,却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莫言站起身手捂着肚子,向医务室外走去,身后林周喊住了她“那个……那个你现在还不太稳!所以…所以你不能再去秦夜那了!除非你不想留着他!”
“好!我知道了!”
莫言出了医务室,一步一步走下楼,停在了陆寒阳的书房前,她心里有了个计划,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和陆寒阳说
就在她犹豫不决时,书房的门从里面打开了陆寒阳走了出来“小言?在门口晃荡什么呢?怎么不进来?”
陆寒阳拉起她的手又重新走回书房,抱着她坐在沙发上,见她有些神情恍惚紧张的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