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敌。”
我点点头,同时把弓箭递给旁伺候的宫人,转身时我瞥到抹熟悉的身影。
又聂文乐。
他此时站白果树下,目光狐疑地盯着我上骑『射』课。其实不止他,侯爷和荣轩也时常古怪地盯着我。
自从五日前聂文乐冒然接近我,被钮喜把肩膀弄脱臼后,他现学聪明了,躲远处偷偷看。
我看到他,心里便觉得烦躁,叫来钮喜,“我个人随便走走,那边直有人盯着我。”
钮喜顺着我的目光往白果树下看去,脸『色』严肃地点头,“奴才会让他离开。”
钮喜跟良吉完全不同的人,良吉傻乎乎,看着我笑,而钮喜不苟言笑。也不知道良吉现怎么样了,他回姑苏有没有被责骂?
我边边往前走,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到前方有脚步声才抬起头。
竟然林重檀。
林重檀袭素衣,他似乎清减不少,连面『色』都极其苍白,整张脸仿佛只剩双眸还有『色』彩。
他看到我,脚步立刻顿住,眼神如钉子般定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