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人很懵,他以为今晚要来一场三人行,结果他很局促,仿佛一个会动的黑板?

你们要上课一定要在这种地方吗!很奇怪好不好!

蔺绥若有所悟,对着房间站着的人挥了挥手,看着房间归于寂静,和燕秦开始排起那幕戏。

这又不是镜头前,蔺绥可没耐心演花瓶,来了两次便过了。

燕秦暗自点头,他感觉的没错,蔺绥是有悟性的。

“真是麻烦,演一出戏就这么费劲,后边的还不知道多费时间,随便演演不就好了。”

蔺绥不耐地说,在注意到燕秦唇角下压,心里扬唇。

“千篇一律的演技会消磨灵气,到最后不堪入目,如果一直抱着这种想法,最后呈现的不是艺术,而是垃圾。”

“我又无所谓。”

蔺绥撑着手坐了起来,漫不经心地看着燕秦。

“不过还是要练练,省的一遍遍重来,刘不群不烦我都烦了,他还跟我说有个戏很重要,就是拍回忆那里的阮清渠,让我把表情做好。”

在书棠的讲述和徐霜星的调查里,得知阮清渠其实辗转于不少人的床榻间,这里会插入假书棠真阮清渠的回忆画面,是阮清渠在下定决心时饱含恨意的模样。

燕秦便又开始给蔺绥讲戏,分析阮清渠在这个人物,讲他的性格和那时的内心。

“被强迫的无奈、屈辱与憎恨,那时一种很绝望很极端的情绪,你要演好就不能让恨意流于表面,要能引起看客的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