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不群喃喃:“好在也没太不堪入目。”

灯光半明半暗的房间里,穿着西装的青年站在明处,笑的有些诧异。

“徐先生这是在开什么玩笑呢,那阮清渠没有痣我却是有的,你说我是阮清渠死的是书棠,那我总不可能把我脸上的痣给抹掉,死的那个人可是没有痣的。”

穿着黑色西装衬衫的男人紧盯着房内来客,眯了眯眼道:“我想,书棠本就没有那颗痣吧?”

“至于你脸上的这颗……当年戏班子里给你打杂的小碗儿被你收留前跟着游方术士混吃的,点颗痣对他来说应当不是难事。”

“至于书棠,当初是不是主动失踪还有待商榷,那书屋的后面有个暗窖,藏个人还是绰绰有余。”

“你可能不知道书棠还有个相好,也不知道书棠答应了她什么,所以你暗害了书棠后根本没有去找她,你若真的是书棠,怎么会弃相好于不顾?”

徐霜星眼神中带着些怜悯:“阮先生,只要我将那人往徐先生面前一带,一切便都清楚了。”

“你固然可怜,但这也不是你害人的理由。”

眼见计谋很可能被戳穿的青年坐在了床边,眉目哀婉可怜道:“徐先生……”

“卡!停停停!”

刘不群忍无可忍地喊停,习惯性地对演员进行喷射:“你演的什么东西,你是计谋败露被发现的假装可怜,表情那么狠毒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你要杀他灭口是不是,会不会装可怜!”

还有些更素质的话语,刘不群想起了这人是谁,硬生生忍住了。

蔺绥敷衍地摆手:“抱歉啊刘导,向来只有别人对我装可怜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