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皇帝交给礼亲王承办。
礼亲王心有憋闷,但被蔺绥架在那儿,也不得不答应。
六皇子担心礼亲王会动什么手脚,也花心思去督办。
蔺绥轻易地将二者凝聚在他身上的视线与矛盾进行了微妙的转移,借此机会继续对礼亲王下手。
立太子这等大事,各州的官员们也很快知晓了。
在郾州的燕峮立刻又给儿子写了家书,京城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从大皇子到立太子,一桩又一桩。
他可以猜出锦衣卫猜出蔺绥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所以在家书中也对儿子有颇多告诫,让他要时刻谨记为国为民,不要走偏了路。
燕夫人在旁说:“再问问二郎可有婚娶之意,他也不小了,我前两年就想为他相看姑娘,只是他一直在外,回京又专心读书……我儿如今是状元郎,这郾州来打听的人家都不少,甚至京城的夫人们都写信来问,我得好好选选才是。”
燕峮却觉得不需要那么着急,不在意道:“大丈夫何患无妻?”
不过说是这么说,他还是把夫人的问话加到了书信里。
半个月后,燕峮收到了京城来的回信。
信上燕秦先是写了自己有心上人的事,而后再说朝事。
信上言明他的一些想法,让燕峮忍不住叹道:“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啊,二郎长大了,看的比我明白。”
燕夫人则是嘀咕:“有了心上人怎么不让我们去提亲呢,难道是对方不喜欢他?”
在旁边陶醉的老父亲立刻接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