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他被单手抱了起来,被系着外衣的少年带到了窗边。

燕秦单手将窗户关好,又把裹的严严实实的蔺绥抱回了床边。

蔺绥扶额抵笑,笑容在脸上扩大。

他们俩这是在做什么?

燕秦被蔺绥笑的有些赧然,发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很多余的傻事。

只是刚刚没多想,觉着不想和蔺绥分开,干脆就带着蔺绥同去,又怕蔺绥受风,所以给他裹上了披风。

可这最多不过七八步的距离,来回也就是几个瞬间,他为什么要抱着蔺绥去。

他有些语塞的不知如何解释,在蔺绥的笑声里面色越来越红。

“还没到半个时辰。”

蔺绥停住了笑意,抬眼看着燕秦。

黑色貂裘从他的肩上滑落,如玉肌肤上落满红梅。

燕秦瞬间就将刚刚的羞窘抛到了脑后,被压在床上的貂裘最终滑落到了床底,无人在意。

次日午后,蔺绥带着人重新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