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的模样,虽然持续时间不长,但蔺绥显然不好受。

蔺绥按着太阳穴不耐道:“不用你管。”

人总是习惯性的说着许多谎言,蔺绥尤其如此。

神经似乎在被冰冻凌迟,惩罚着他的罪责。

蔺绥不觉得自己对系统有罪,倘若这凌迟之刑是燕秦对他的惩罚,那他甘愿受下,可系统他却是怎么也不会甘心的。

他非自愿地穿进那本书里,凭什么要遵守它给他的宿命。

“那先去医院吧。”

燕秦看着蔺绥苍白的脸色,为他重新穿上袜子。

蔺绥推开了他,赤着脚踩在浴室冰冷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