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也得到了很好的发挥,他抱起蔺绥真的毫不费力,维持一段时间也轻而易举。

暗淡光源里,淡粉色像一片模糊的亮影,隐隐绰绰间可见痕迹。

少年人的热情可比八月骄阳,甚至远远比那炽热。

蔺绥不得不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具现化的爱意,在狂热温情并行的世界里得趣。

水满则溢,月盈则亏。

笔直纤细的腿微垂着,燕秦满意的让它们去往该去的地方,这次倒是毫不可惜,毕竟外物终究是外物,不经过内脏,不能被融合与吸收。

蔺绥在听见了很多表白,无论是喜欢还是爱,都被提及了太多太多次。

这种情况其实并不常见,对于他们而言。

燕秦其实是个很沉默的人,哪怕是在这种场合,他的灵魂碎片也大多如此,这个却是例外。

其他人需要反复斟酌再三考虑才能宣之于口的话,他能说许多,并不是怕来不及,就是想要去表达和倾诉。

蔺绥原以为自己会厌烦,但却没有。

人有时候连自己也琢磨不透,或者说,人生在世大多时候是看不透很多事情的,包括自己。

蔺绥吻住了燕秦的唇,让他安分点。

还是有点听烦了,吵。

他心里清楚,一直都清楚,从并不信任到笃定。

ce的这场庆功宴,是夺冠后的第三天晚上才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