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等燕秦出来了就找他。
可他刚说出一个字,就听见了浴室玻璃门被拉开的声音,不好的预感从心头划过,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坦荡荡的英俊少年带着灿烂的笑容从玻璃门里欢快地大步走了出来。
燕秦甜蜜蜜地喊了声:“老婆~”
一边喊着一边奔着蔺绥就去了,然后发现门开着,门外还站着一个人。
比社死更恐怖的是站在外边的是被戴绿帽子的苦主,自己是隔壁小燕,和苦主还是亲父子关系。
蔺绥不忍看地偏了偏头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他人生里所有的失控情况,都拜燕秦所赐。
燕秦的尾音忽然变调,脚下一个滑铲,当场给老爹表演了一下劈叉四十五度,还好角度不够大,不然得扯到蛋。
燕秦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从容地缩到了门后面,探出大半个身子看燕行森,面上满是疑惑。
“你来干什么?”
好一个反客为主。
燕行森的脸早就绿了,不管是燕秦没穿衣服出来还是那句让他肝胆俱裂的称呼,这些事都让他有些呼吸不畅心律不齐,要不是他身体还好,他怀疑自己可能会当场昏厥或者中风。
“你在这干什么,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