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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象这种东西,就像使猛兽出笼,越想控制自己不朝着那个方向想就越无可避免的将自己替代进场景里。
燕秦的手不经意地将蔺绥的腰环得更紧,盯着蔺绥的耳垂发呆。
少年人的火气太重,蔺绥不需要回头就已经能感觉到了那种有如实质的凝视。
如果燕秦是所谓的尾随者,也一定是最差劲的那一类,因为一下就会被目标发现,绝对会成为自以为是猎人的笨蛋猎物。
不对,已经成为了。
蔺绥假装不经意地放松身体,让身体重心调整,抛出了诱饵。
燕秦眨眼,握着栏杆的手用力,通红的耳垂暴露了他的羞涩与紧张。
刚刚蔺绥那一动,他好像快卡进去了。
燕秦忍不住动动,让自己陷了进去。
真的是太坏了,燕秦心里自我检讨。
怎么可以在这种别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占他的便宜呢?
该说不说实在是太爽了,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燕秦对自己的定位还是很清楚的,毕竟没有几个好青年会肖想自己的小妈吧。
如果在一两个月前,燕秦会狠狠唾弃这样的人,但是现在只能说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