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说反而是一件更为重要的事。

但奇怪的是,燕周发动了关系也没能找到燕秦去哪儿了,国内的大学也没有他的入学记录,他的老师朋友都不清楚他的去向,仿佛他人间蒸发了一般。

可能是失踪也可能是已经遭遇不幸了,燕周心里恨恨地想,这个贱种最好是死在了没人知道的地方,和他妈妈一起去了地狱。

没了这个碍眼的存在,燕周心情日渐春风得意起来,想要再和蔺绥攀好关系,可蔺少随着年纪渐长越发乖戾,没少让他落面子,燕周也只能歇了心思。

时间一转,便是三年。

暖融融的春光散在花园里,柔软的花瓣浸泡在金色的阳光里,婉转出旖旎芳泽。

而比这满园春色更让吸引人注意的,便是在藤椅上看书的青年。

日光照亮他精致的侧颜,混合着英气的艳丽极具攻击性,配上与生俱来的骄矜与难惹的作派,像是玉石铸就的毒花。

喻响看见青年手里的书便露出了笑容,谁能想到蔺家的活祖宗最后去读了生物专业,他选择这个专业时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

可人家蔺少爷是怎么说的,觉得人的大脑很有意思,很想去研究研究,仿佛什么事情在他这儿都是个玩,随意得很。

这种应该穿着白大褂在实验室里闷头研究的形象和蔺少爷给人的感觉实在太违和,蔺少爷也没辜负他给别人的感觉,虽然考上了top大学,但玩乐还是他的日常,跟从前骄奢淫逸的纨绔似乎没什么太大区别,依旧高调张扬,横行霸道。

圈里好些人对他这种作风敢怒不敢言,喻响却觉得没什么。

不过就是想要在餐厅顶楼观景用餐所以包了整个餐厅一个月禁止他人入内么,不就是玩赛车和人打赌让输家不许再进入这个赛道么……诸如此类,本就是他蔺绥的作风。

他从上到下都没写‘良善’二字,像雨林里盘踞的巨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