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裴昔年有些不可思议,不知道为何秦王会因为这件小事秘密回京。
“不过说起来也怪,陛下前些日子又训斥了一些劝他广纳后宫开支散叶的大臣,说他们有闲心盯着他后宫里这点事情不如多去干两件实事。”
“可开枝散叶繁衍血脉,本就是重中之重,大臣们私底下已经有颇多言论,不过按照陛下的性子,没有人敢冒死上言。”
裴昔年是大臣,当然知道同事们私底下都在揣测什么。
他们怀疑天子有疾,可这种事情是万万不能放在明面上讲,天子性格残暴,谁敢触霉头?
燕秦面带笑容地点头,裴昔年以为他是在幸灾乐祸,但燕秦只是单纯在高兴。
“我准备一下进宫,便不多言了。”
回京的第一件事情如果不是面圣,可是大不敬,燕秦打算伪装成刚回来的样子,从裴府暗道离开了。
裴昔年看着燕秦说走就走的样子,没来得及叫住。
算了,过两日再商讨也来得及。
如今朝中形势不好,陛下针对之意毫不遮掩,他看不明白他这外孙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说他全然是忠臣,哪怕面对君王的误解也毫不怨怼是真,但有时又不尽然。
打燕秦离开漠北,蔺绥便收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