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邪气。

身边的女人不想撞在小祖宗的枪口上,十分自觉地朝着别人怀里挤去。

“阿绥,这是那几个的赔罪酒,但他们还在医院躺着没出来,怕在你面前晃惹你的晦气,那两个是礼物,你不要也行。”

燕周殷勤地给蔺绥倒酒,看着蔺绥的脸色如是说。

蔺绥端着酒杯慢品,酒的确是好酒。

看见蔺绥喝了酒,燕周才小心翼翼地往下问:“他们说你是给那个贱种出气,让他打的他们,是这样吗?”

燕周刚听到的时候只觉得荒谬,蔺绥怎么可能给那个低贱的私生子撑腰,明明那贱种就应该被踩在泥里,蔺绥的本性他知道,他毫不避讳的把人要去做狗,他怎么可能护着燕秦呢?

燕周敢说,要是蔺绥也有个私生子弟弟,他的手段绝对会比他狠百倍。

“出气?”

蔺绥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尾音上扬。

“打狗也得看主人,他们打我的脸,我还嫌动手动的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