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已是大有长进,离他的目的地也是一步之遥。

在擦肩而过里,燕秦痴迷沉醉。

那般柔软细嫩,比青蝶的触感更胜一筹。

怒涛卷霜雪,翻起白浪,层层叠叠。

燕秦近乎放肆地描摹着兄长的椎骨,看着碎琼吐落。

燕秦抖了抖后放下,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画作。

帝王的墨发披散,呼吸有些不甚平稳,鸦羽色的睫毛安静垂着,面庞细腻瓷白,微微张着的唇殷红。

“皇兄当初也是踩过的,应当不会介意它的冒犯。”

燕秦凑过去亲了亲,表情甜蜜。

他拿起锦帕擦拭,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埋怨着:“皇兄这一身皮肉也太娇嫩了些,怎么这般吓人?”

他这话说的忒没道理,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不都是他的吗?

“好在皇兄你瞧不见,否则明日我这项上人头,怕是不保了。”

燕秦故作后怕,不过就他这姿态,看不出一点惧意。

那块地方泛起了大片的红,指痕青紫,无声地控诉。

蔺绥次日起得很早,除了要上早朝例行处理一些烦乱的朝事,还有怀亲王的事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