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绥则是在等待,他的布局已经成型,他这一刀随时可以落下,但他还在等一个喜讯。
他可不打算在燕秦成年之后才动手,那样时间未免拖的太长,他等不到明年九月。
按照原书的时间,明年秋猎之时,就是燕秦“恢复”神志之时,只可惜啊,皇帝的身体怕是撑不到明年秋猎了。
蔺绥把玩着手里的隼哨,笑眼盈盈。
十二月,天寒地冻。
东宫的亭子里炭火烧得正旺,温暖如春。
燕秦坐在蔺绥身旁,看着蔺绥和周云放下棋。
一个人的棋风,其实或多或少可以反映一个人的性格。
周云放下棋很稳妥,心思缜密步步为营,蔺绥的棋则看似毫无章法,但格外有压迫力,让人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落入陷阱,被绞杀至死。
“臣又输了,殿下棋艺高超,臣难以匹敌。”
周云放看着自己已无生机的棋子,心服口服。
这位主上的棋风格外刁钻,细细深究他的为人和计谋,会有些不寒而栗。
不过周云放不必要去深究,对于一位下属而言,跟着的主上格外强大,就是一种安全的保证。
“你也不错,毛老将军那边怎么样,近日身体可好?”
周云放颔首,他所在的进军队伍的上司是毛将军,也就是毛老将军的二儿子。
蔺绥把玩着光滑的棋子,淡笑道问:“毛小姐呢?”
周云放有些面红耳赤,支支吾吾道:“姑娘家的事,臣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