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就里’地点头:“我都听太子哥哥的。”

他面上适时带上些犹豫地问:“可是为什么……”

他似乎想不明白,这种事情对一个傻子来说太难了。

“不用问太多,只需要照办就是。”

太子面庞姝丽如画,却凉薄狠毒至极。

蔺绥横躺在了贵妃榻上,对着跟前的燕秦招了招手。

他看着蹲在手边一脸乖巧的燕秦,唇角带着放松的笑意,伸手抚上了燕秦的面庞。

纤长细白的手指从面庞处漫不经心地流连而过,蔺绥的声音待着几分懒调,轻声说:“记住了吗?”

燕秦有些恍惚地感受着蔺绥的袖子从自己脸上抚过,随着清风泛起一阵麻痒。

透过袖子他看见了蔺绥的手腕,嗅闻到了他身上的暖香。

若不是还顾忌着不能展露太过异样的情绪避免兄长发现异样,他早就沉醉地贴了上去,在他的手边闭眼安眠,享受这惬意一刻。

“我记住了。”

燕秦的声音微哑,将念想生生压下。

“乖阿秦,”软榻上的少年可没觉得自己这么哄弟弟有什么不对,他的声音越发柔软,哪怕带着恶意,也格外轻快地继续夸赞,“本宫最喜欢乖狗了。”

这是扭曲的嘉奖,是无上的荣光。

燕秦难以抑制地面上泛红,血液在身体里翻涌,热意四散,宛若奔腾的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