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在说:你妈教不好你,赶紧去找个养母的大腿抱着,说不定有机会地位上涨,能跟庆王平起平坐,庆王能被培养你也可以,甚至还能争夺一下皇位。

阴阳怪气的一番话,直接把几个人全骂了。

燕秦抬头看着骑在马上姿态高傲的少年,心里格外舒爽。

可能当人心里谨小慎微有许多顾及时,便格外向往这种不顾一切肆无忌惮的态度。

如此张狂,张狂到让人想拍掌叫好。

“回宫,扶疏把她带上。”

蔺绥指了指宝酥,他可不打算在这儿等到皇帝或者皇贵妃他们过来,到时候又是唧唧歪歪一番没完没了,说不定还得被责罚一番。

他想当皇帝的很重要的一个外因,就是不用向任何人行礼下跪。

他自从来这儿起就没有跪过,但是皇帝如果非要为难他,那他也不能明面顶撞,这就是皇权。

“上来。”

蔺绥垂眸看着一旁站着的小狗,对着他勾了勾手。

矜贵少年鲜衣怒马,是燕秦未曾体会到的感觉,他仰望着高高在上的东宫之主,未来天子,心潮澎湃。

但他面上仍然是一副纯善欣悦的模样,甚至有一些失魂落魄地说:“太子哥哥,怎么上去呀。”

燕秦其实是会的,哪怕他没有学过骑射,但他的学习观察能力特别强,蔺绥刚刚的动作他已经在脑海里模拟演练了许多,但他不能学,因为他现在还是个“傻子”。

蔺绥对他伸出了手,燕秦被拉到马上时还未来得及坐稳,蔺绥便扬鞭而行了。

燕秦的头磕在了蔺绥的背上,下意识拥住了面前兄长的腰。

少年体态风流,腰肢不堪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