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和八皇子宫里去,既然这么羡慕东宫的吃食,便叫他们好好尝尝,若是他们不愿吃,泼在他们碗里便是。”

蔺绥拂去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冷笑着吩咐。

燕秦掩住眼里的震惊,这是否太张狂了些?

他敛住眼里的深思,看来太子只有张好脸,却是个十足的草包。

扶疏迟疑道:“殿下,这恐怕……”

“本宫是储君,由得他们评头论足以下犯上?连尊敬兄长都不知,又何谈孝敬父皇敬畏先祖,便是父皇来问本宫也照样这么回答。”

蔺绥冷冷瞧了福喜一眼:“还不快去!”

福喜有苦难言,以往太子殿下嚣张跋扈,那也是在奴才面前,叫他带人去责罚掌掴别宫的奴才也罢,这如今怎么还惹到主子头上。

七皇子和八皇子尚且没到立府年级,一个是德妃的月华宫,一个是娴嫔的芳馨阁,他怎么敢带着泔水上门泼,这样就算他有投诚之心,也一定会被记恨上啊!

和太子的命令在前,他若是再不动怕是现在就会被拖下去打死,福喜一咬牙,领命前去了。

扶疏叹气,终究是不知说什么好。

见蔺绥眼神看过来,扶疏连忙告罪。

“不必如此,本宫知晓你是担忧,但何必与那群人客气。父皇早有废储的心思,他们也对本宫的位置虎视眈眈,客气也是如此,不客气也是如此,那何必不张扬些。”

“父皇一日不废储,本宫都是高他们一等的储君。”

蔺绥不仅不崩人设,他还要比人设做的更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