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子妃莫气,先坐下。”
程瑜瑾被拉着坐回来,看表情完全在忍耐怒气。
李承?Z心知再逗就要真毛了,于是接下来十分乖顺,不敢胡乱开腔。他瞧着程瑜瑾的脸色,说:“不过今日之事,实在是霍长渊做得不对。霍薛氏和程瑜墨如何我不了解,不予置评,但是他将妻子推了一把,害妻子流胎,却十分没有男子担当。不管他先前知不知道程瑜墨有孕,他对妻子动手就是他不对。莫非程瑜墨无孕在身,他就可以动手了?”
李承?Z对此简直十分嫌弃,程瑜瑾嘴上不应,但是心里却暗暗点头。她想到曾经在程家时,她偷偷从程老侯爷屋里提了金子出来,李承?Z看到后直接让刘义帮她提东西,之后带她去外面看店铺,李承?Z也全程作陪,没有丝毫不耐烦。
若是同样的情景放在霍长渊身上,效果必然完全不同。哦不,霍长渊这种人压根不会陪女子逛街,在他看来,这恐怕是极其没出息的表现吧。
程瑜瑾有点好奇了,霍长渊在寡母身边长大,从小和成年男子接触少,导致被寡母惯坏,视女子的奉献为理所当然,那李承?Z呢?
霍长渊只是没有父亲,李承?Z可是从小走失,幼年丧母,少年失父,一个人近乎自生自灭地长大。他为什么,成长成和霍长渊完全不同的模样?
李承?Z发现程瑜瑾眼神不对,问:“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想问什么直说便是,别自己乱猜。”
既然如此,程瑜瑾就当真不客气地问了出来。李承?Z听到,忍不住去敲程瑜瑾的额头:“就非得是被什么人教的不成?就不能是我自己玉秀于内、自成栋梁?”
程瑜瑾噗嗤一声笑出来,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光,嘴上却还捧场地说:“这是自然,太子殿下本来便是不可多得的良玉,旁人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