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只不过年限看着不像是近年的。”

李承?Z聪慧，轻轻一点便通晓所有：“那些纪录, 和近两年的有出入？”

程瑜瑾轻轻点头, 两人对视一眼，不需要多说，一切尽在不言中。李承?Z沉默了片刻, 叹气道：“怪我, 如果不是我缺位多年，你何至于处处掣肘。”

“殿下这是说什么话。”程瑜瑾说，“你今年才刚刚回宫, 宫里人手能安排成这个样子，已经殊为难得。若是殿下一直在宫里长大, 诚然手底下的人脉力量会更深厚，可是这样一来，殿下还哪用娶我？”

程瑜瑾这话都没有掺假，她刚入宫，人脉门路什么都没有，如果不是李承?Z将人手拨给她，程瑜瑾走第一步要困难的多。李承?Z不能暴露自己早就知道他是太子的秘密，自然没法将宫外的人手带进来。不然，婢女好解释，那些太监如何说？

好在皇帝是坚决站在李承?Z这边的，有皇帝配合，李承?Z一年前就缓慢地送自己人进宫，安插在各个位置，但他大部分人手都在宫外。宫中这一部分，从程瑜瑾进宫那天起，李承?Z就转交给她了。

没有李承?Z的铺垫，程瑜瑾今日断没有应杨太后之战的底气。现在虽然难，但是只要小心筹谋，仔细安排，尚有一击之力。李承?Z说怪他没有将一切安排好，实在很没道理。程瑜瑾无原则偏袒自己是真，但是她理智在线，并不会无理取闹，不知好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