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孝顺,程老夫人和庆福郡主谁都不落。今天也是如此,程瑜瑾抄了一会内训后,径直放下笔。
郑女官在一旁盯着,立刻冷冷地喝止:“程姑娘,你今日两遍内训尚未抄完,不得出门。”
“我知道。”程瑜瑾放下笔,笑着看向郑女官,“孝者,人道之至?浴1匾层∏诔?夕,无怠逆于所命,祗敬尤严于杖屦,旨甘必谨于?K余。我抄至这一节,心有所感,想去向祖母、母亲请安。”
郑女官紧紧皱着眉,程瑜瑾若是出门,路上一来一回不知道要耽误多少时间,而且在外面,总不如在屋里一样好管教。可是,程瑜瑾搬出内训的内容,她若是说不行,岂不是和内训对着干?
程瑜瑾见状,轻描淡写地加了一段:“既笄而有室家之望焉,推事父母之道于舅姑,无以复加损矣。女子如何孝顺父母,才能推断出其出嫁后如何孝顺公婆。女官阻拦我,岂不是拦着我向皇后娘娘尽孝?”
郑女官彻底说不出话来,只好硬邦邦地说道:“程姑娘伶牙俐齿,极会活学活用。但是凡事要紧的是行为,光逞口舌之能,恐怕会对未来不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