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的工作啊……
张林出去后,都没人说话,一瞬间,包间里静悄悄的。秦亦并不像在办公室那样正襟危坐,而是有些放松的依靠在沙发靠背上。看见白洛的那一瞬间,秦亦就猜到了字宇其实是想要找白洛,应当是有事情要问。因为这段时间字宇对白洛还是蛮有兴趣的,便也猜到字宇找白洛谈论的应该是感情方面的。不由得庆幸此时此刻,自己在字宇的身边,不然,结果可是真的不好说。
而白洛则是有些尴尬的站着,低着头,也不出声,只是耳根处渐渐染上一抹胭脂红,似是害羞,似是尴尬。
字宇本来不想计较一个员工[白洛]的懈怠,但是见到白洛的那一瞬间,脑子仿佛分成两半在疯狂刷屏:“冲上去做了那美妙的人儿,与他融为一体”和“让他滚出去,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截然相反的内容让字宇的头一抽一抽地疼着,字宇脸色都有些白了,冷汗也从额头滑下。
秦亦虽然因为字宇的关系,稍微注意了一下白洛,却还是将大部分注意力放在深爱的字宇身上。见字宇一副疼痛的表情,忙坐直了身子,将字宇的头扶了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为字宇按压着头部,慢慢缓解着字宇头部的痛楚。
字宇不发一语,秦亦知道那是因为字宇在不舒服的时候,若不是要发脾气就是不想说话,此时大概是后者。字宇的眉头紧紧地皱着,太阳穴有些鼓起来,额角的血管一跳一跳的,看得出字宇在忍受着痛苦。
白洛见半天都没人出声,这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看向字宇。却见到字宇亲密的靠在旁边那个俊俏的男人肩上,脸上表情有些阴郁,脸色苍白。白洛忍不住向前走了几步,有些关心的问秦亦道:“先生,字宇他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能够听出语气中带着的真切意味。
只是,这话让秦亦感觉到了不舒服,虽然不想搭理白洛,但是因为他是在关心字宇,秦亦还是忍着醋劲儿回答道:“你先坐下吧。”说完却不再理会有些不安的白洛。
白洛能感觉到那位先生对自己的不喜,听见那位先生的话,便也只能安静的坐到沙发上,眼神倒是一直注意着字宇那边的动静。
字宇脑海里两种声音的交战越发激烈,一会儿是“快点上去撕烂他的衣服”,一会儿是“就这样的人也看得上,眼光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差了?”,一种的后续是“爱是做出来的,越做越爱,越爱越做,再来几次“心如死灰,忠幡跪舔”就可以happy ending了”,另一种则是“极尽嘲讽现在的眼光,不是都说只是“玩物”了么?还要接着追求是脑子里养着金鱼么?不是名字里带着个“宇”就真的养着“鱼”的!”字宇明白自己赞同的是第二种,但是心里一直有种“自己对白洛是真爱,快上前去呵护他,怜惜他,包容他,宠溺他。”的感觉,字宇直觉不对,却不能从这种感觉的漩涡抽身而出。反而因为对这种感觉有所迟疑,导致这种感觉更加猛烈的轰炸着字宇的脑海,终于还是第一种想法占了上风,但是字宇不打算执行。
“我没事了。”字宇脸色和缓了下来,将头从秦亦的肩上抬起,因为刚刚一直在流冷汗,秦亦衣服肩头的位置有些湿润,好在并不明显。
只是后面,字宇却控制不住自己看向白洛的目光,眼神里本来有的质疑、警惕渐渐被珍爱、怜惜所取代,只是看上去有些疑惑,有些迷茫。秦亦见情况不对,赶紧将桌上的白水递给字宇,打断了字宇注视白洛的目光。直到视线里出现了一杯水,字宇才发现他看着白洛不短的时间,白洛已经羞得差不多快要把自己埋在沙发里了。字宇心下一怔,刚刚注视白洛的情形,字宇没有一点真实感,像是有另外一个人用自己的身体做出了那么深情的动作,但是脑海里却浮现出了他刚才的想法:可爱的白洛还是那么容易羞涩,越发惹人怜爱了。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