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太能理解这个答案。

白容点了点头，为他解释：“那是一种特殊的药香，是当年叔父为了救治你而特制的。这药香同时也伴随了我直到现在，早已深入骨髓。即便岁月流转，这药香依旧存留。”

无相若有所思的听着，脸上没有任何怀疑，他当时也认出了白容。对，没有任何试探没有任何言语。他也从未想过，两人竟能如此认出对方。

他沉默了片刻，才开口：“你为何会帮我守住身份这个秘密？”

白容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当初把你从白府带走的戒尘大师，现如今可好？”

说到“戒尘”，无相的神情一滞，然后沉声道：“他死了。”

“死了？”

“没错，因我而死。”

白容听闻戒尘大师的死讯，脸上闪过一丝惋惜之情，随即恢复平静。

他深深地看着无相，语气里带着几分同情和安慰：“说起来，戒尘大师不仅仅是你的救命恩人，他的离世对你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生死有命，我们无法改变过去，只能珍惜现在和以后。”

“以后？”无相眼中的哀伤依旧难以掩饰，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还有以后吗？凡是靠近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师父是如此，缘若寺亦是如此。就如你，刚生下，就因为我而......”

“所以，这就是你生人勿近，冷漠对人的原因？”白容打断他的话，一副了然的神色，“你一直孤身一人，就是不想让旁人因你而受连累。”

面对白容的看穿，无相表情有些许的不自然。

“嗯，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白容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景色，沉思了片刻，然后转回头来看着无相：“那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无相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看着白容，坚定道：“查明真相。”

“什么真相？”白容抬眸道。

“所有。”

白容听到无相的回答，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表情，“呵...我陪你。”

“为何？”无相脸上已经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