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律的话,引来坐在牌桌对面的几人的注目。邵斯炀的手,一下子规矩了起来。
权律本来只是为了提醒他,没想到之前还似有若无的香味,随着距离的拉近,一下子强烈起来。他不受控制的侧过头,挺拔的鼻尖在江尹一发鬓间嗅了嗅。
这香味,竟有些刺舌。明明是鼻腔闻到的,舌根却先感觉到了一种清凉微酥的感觉。
“真好闻。”
这一声喃喃都带点着迷的味道了。
江尹一按着他的前额把他推开,连同邵斯炀挂在他肩膀上的手臂一起。
“别他妈像狗一样在这嗅。”
被推开的权律,也从刚才怪异的状态里清醒了过来,扶着沙发背,绕到前面来,嗤嗤的笑,“还不是你这根骨头太香。还喷香水儿。”
其余几个人跟着笑。
被江尹一抖开手臂的邵斯炀,只能退到了一旁。他看了眼脸上一副漫不经心模样的权律,嘴唇啧了一下,第一回 ,有点烦他了。
牌局在继续。
捏着牌等别人出的人,无意的问了旁边的闵舒行一句,“你去看戴鑫了吗?”
“还没。”
“你跟他这关系,都不去医院看他一眼的?”虽然在问闵舒行,但显然精力并不在问题上。见江尹一出牌,他也抛下两张。
闵舒行估计被他提起,也觉得不妥,“等会散了就去。”
听着他们的谈话,亲手送戴鑫进的医院的江尹一,表情连一丝变化也无。像是早把这个见了没几面的人抛之脑后了。
散了玩场,闵舒行拉了几个,一起去医院看戴鑫去了。
戴鑫在医院住好几天了,该缝针的缝针,该打夹板的打夹板,没什么大碍了。但他仍住在一天一万多的特护病房里,
闵舒行还是第一回 看他这蔫巴的样子头上因为缝针,剃了头发,绷带一缠,显得乱糟糟的,两根插管插在他的鼻子里,管壁上能看到点血迹。
老实说,他这个造型,闵舒行有点想笑。
他跟戴鑫是朋友,但他们这个圈子,但凡能说上话,但凡有点利益牵扯,谁跟谁不是朋友呢。
“戴哥,我才听说这件事。”
“谁打的?没事吧?”
摆出叫人挑不出毛病的关切表情,‘嘘寒问暖’了一通之后,闵舒行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好好休养’就走了。
走出医院的路上,跟他同来的几个人还在议论
“戴鑫这被打的,也太惨了。”
“到底谁干的?戴家到现在都找不到人。”
闵舒行也纳闷戴鑫这几年比以前低调太多了,处事也圆滑,感觉没什么人可得罪的,谁这么跟他过不去呢。
修长的一段颈子,仰在他的肩膀上。附着在上面的汗珠,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又萌生出一种钻石的辉光。
邵斯炀握着横陈在身上的那具赤裸躯体勃发的性器,上下捋动着。
“嗬”
“嗬”
看着这具躯体在他身上颤动,邵斯炀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腹将他抱紧,然后沿着他红的滴血的耳垂,往耳廓里舔。
清凉的香味,化成了实质,刺激他的味蕾。
他的手臂收的越来越紧,对他耳廓的舔舐,也变成了吞吃。
“呃”
射出的东西,被他包裹在他掌心里。他握手揉捏几下,等到沾的满手都是,开始滑向下面那个肉孔。
“你想上我?”
似乎是诧异一直是失神状态,受他摆布的江尹一突然开口,邵斯炀呼吸短暂的一滞,而后他难忍兴奋与战栗的说道,“想想的要命。”他将身上的那具身体抱的更紧,承载着他的重量挺起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