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初的江尹一,与当前眼下所见已经是判若两人了。
“把场子清一下,包间也别让人进来。”江尹一微微侧首,吩咐一般。
他身旁那个对白赴辰都不假辞色的男人,听他这语气半点都不恼,扬了下下巴,“郑川,你下去跟老板打个招呼。”驱使了人去办后,他又转过脸对江尹一道,“你放心,今晚谁都进来不了。”
白赴辰太知道权势多有用了,只他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被权势欺压的那个。他从沙发上想要起身,身旁刚刚还和他称兄道弟的男人,此刻却抬手压住了他的肩膀
“不是要见我江哥?我江哥现在不来了吗。”
真真是风水轮流转。
江尹一走到白赴辰面前,被按着站不起来的白赴辰,仰头方才见他睥睨的目光。
“谁让你来找我的?”
白赴辰道,“我们这么久不见,我来一趟上海当然会想找你叙叙旧。”在今晚见到江尹一之前,他是真没料想过这帮拿了他不少好处的高/干/子弟会因为江尹一这个无权无势的圈外人反水。
江尹一听到‘叙旧’两个字就忍不住讽笑了起来,“你是真敢说啊,我还真差点把你给放过了。”
白赴辰头皮一痛,整个人被从沙发上揪了起来,摔倒在了桌子上。在酒瓶哗啦啦坠地的声响中,一阵拍掌起哄的声音也响起。
有人多坏,见江尹一动了手,递了个沉甸甸的酒瓶, “江哥,用这个。”
对白赴辰这种打起来手都还不了的,江尹一实在没什么动手的兴趣,他将酒瓶接过,往沙发上大刺刺一坐,卷起袖子把瓶口对准白赴辰的嘴,“咬开。”
晚上喝的都是红酒,用的橡木的木塞,用起瓶器都费劲开呢,拿嘴就更不用说了。
白赴辰哪儿给人当过开瓶器啊,从桌面上滑坐下来,幽幽深深的看着江尹一。
“今晚我们喝的酒都用你来开,你要开不了,我就一瓶一瓶从你后面灌进去。”
江尹一这话说的太侮辱人呢,尤其是侮辱男人。刚才只是起哄的声音,一下变的恶质了几分。
江尹一分着双腿坐在沙发上,拿手扇了下白赴辰的嘴,等他张开后将瓶口抵塞进去,“吸。”
这处境和江尹一当初在LinX的顶层何其相似。
橡木塞露出的那一点,牙齿根本咬不住,白赴辰不得不像吸男人的东西那样吸着瓶口,为把木塞吸出来,两颊深深凹陷下去。
江尹一等他吸了一会后抽出瓶口,见木塞纹丝不动,跟玩条狗似的一脚把他蹬开,而后起身踩在他的胸口,“以为我跟你玩儿?”
他抬了抬手,马上就有人凑过来。
“把他裤子脱了。”
这腔调,比他们当初更恶。
倒在地上,因为被他踩着胸口起身不能的白赴辰,看着几人围了上来摸他的皮带,他一挣扎双臂双腿就叫人拉住了,在江尹一的俯视下,他的裤子被扒了下来,江尹一的脚从他胸口往下移,最后摆在他腿/中间最脆弱的位置,“别跟我试。”
也是他长了张好脸,在他重新被按到江尹一面前光着下身吸瓶口的时候,有个披发的女人捡起他裤子的皮带,绕在他的颈上,束好后递给江尹一。
她还‘嘬嘬’了两声示意江尹一怎么玩,江尹一压根懒得接,她就放了手,横腿在沙发上依向江尹一,“他怎么得罪你了?平常没见你这么生气过。”
江尹一没回答。
为将木塞吸出来,大脑已有些缺氧的白赴辰看着眼前忽明忽暗的江尹一。
“啵。”
在白赴辰费了全部力气,将瓶塞吸出来后开始嘘嘘喘气时,江尹一拿木塞撬起了他的牙关,待白赴辰咬住木塞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