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事的夏挚,松了口气。
果然,放好手机的傅乘光说,“你回去吧。”等夏挚刚转过身,他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江尹一现在不敢动银行卡他身上没什么钱,不靠朋友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他的朋友,你应该也都认识。慢慢问,慢慢找。”
傅乘光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的意思,夏挚当然听的再明白不过。
在门口停下的夏挚只得回答说,“我知道了,我回去会问的。”
阳光自通透的落地窗照射进来,刚进门就发现傅乘光脸上伤痕的男人,皱着眉问道,“脸怎么回事?”
“伤了。”
“怎么弄的?”
跷腿靠在沙发里的傅乘光坐姿懒散,“打算养条狗,抱着玩的时候,把他玩急了,抓了我一下。”
傅乘光脸上的伤,可不像是狗抓的。
对傅乘光这个侄子还算了解的男人,知道他说的应该是个人。约摸还是个不喜欢他的女人。男人喜欢女人,多正常,傅乘光还是这个年纪,喜欢了,想要了,手段强硬一些,吓着别人了。也正常。
看他伤口都结痂,不像是有什么大碍的男人,说起了今天让他过来的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