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可能。
虽然现在他能一只手一个把他们按在桌子上,让他们清醒一下。但因为他今天心情不错,并没有选择这么做,反而逗他们似的懒洋洋说道,“我没说我是做下面那个吧?”
闵舒行跟戚景脸色,跟那晚邵斯炀一样。
江尹一清楚,他们是绝不愿意被插的。像他们这个年纪,这个家世,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多少,又从小被人捧着,惯着,正是想在床上逞威风的时候。别说被插了,在人骑在身上,估计都不乐意。
只他没想到的是,这两人惦记他,可比邵斯炀惦记的狠。邵斯炀能被打发,开过荤,又好不容易在今天逮到机会的两人,就是今天他是颗生满尖刺的海胆,也非要一口把他吞了不可。
但。
戚景又清楚,江尹一是真扎人,不怕吞下去,被刮的满喉咙的血,就怕刮的满喉咙血,还要乖乖吐出来。所以他只能来软的了,“你想在上面,也成。”他声音有点轻,有点沙,一点威胁感都没有,“但你今天可是来还我们人情的。”
“饭钱是我们结的,还让你操我们?”
嘴唇往上一扯,镜片也挡不住少年的那股狡黠劲儿,“谁欠谁啊?”
江尹一还真吃软不吃硬。
他也真把这俩当好东西了。
“今晚咱们清个账?人情债哪儿有一直欠的。”闵舒行也机灵了。看江尹一垂眼思索,跟着附和起戚景了。
江尹一没说话。
两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就坐在他旁边,乖乖的等。到许久后,江尹一嘴巴里终于蹦出来了一个字,“行。”
就这一个字,连这群人里最沉得住的戚景,嘴角也翘起来了。
不过江尹一还有附属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