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刘夫人聊完茶,又聊了会京城时兴的首饰。凡是女子都喜欢聊这些,单云华自从开始参加夫人们的茶宴后?便留意起?穿衣打扮来?,也?喜欢跟人聊些首饰。

这一聊便又是耽搁了许久,直到明夏又来?催。

见她过来?,单云华主动问:“难道是府上有事?”

明夏摇头?:“并非府上有事,是世子亲自来?接您了。”

在场的还有好几位夫人们,一听这话,皆忍俊不禁。

刘夫人打趣:“果真?是新婚燕尔的夫妻,如胶似漆一刻都离不得。你快去吧,再不走,祁世子就?要进来?捉人了。”

话落,惹得众人喷笑。

单云华脸颊微热,却也?无奈,只好与众人辞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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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就?见祁瑾序的马车等在那。她人才出来?,车门?就?拉开了,露出祁瑾序些许埋怨的一张脸来?。

单云华停下,不解问:“怎么了?”

“上来?说。”

单云华钻进马车,甫一进去就?被他摁在怀中好生“罚”了一顿。

单云华仍旧不解,气喘吁吁问:“到底怎么了?什么事让你来?这寻我?”

“你忘了?”祁瑾序反问。

单云华仔细回想,才渐渐记起?三日前曾答应他一同去雁山泡池子的事。

顿时郝然。

“抱歉,我最近忙忘了。”她说。

京城北边的雁山有个温泉山庄,那里每每到了秋季就?开始热闹起?来?,京城的达官贵人们争相前往泡池子。

祁瑾序与她商定好一同去泡池子来?着,单云华却生生忘记了。

她说:“这事怪我,我确实?忙忘了,宴上刘夫人与我说了好些话,我一时聊得高兴就?没想起?来?这事。我们先?回去,等我收拾些衣裳。”

“不必了,”祁瑾序道:“我已命人收拾好。”

单云华诧异,就?听他说:“今晚我们在那歇一宿,明日午后?再回来?。”

“歇一宿?”

“怎么,不愿意?”

“不是不愿,只是.......”

单云华素来?是个乖巧的,从来?没有夜不归宿的时候,乍然一听要在外头?歇一宿,莫名心虚。

她说:“我们今夜不回来?,总该跟母亲说一声。”

“你放心吧,”祁瑾序道:“我已经派人去说了,这种事,母亲不会反对,只会巴不得。”

他话中有话,单云华别?过脸,面颊微烫。

两人成?亲已经有三个月,薛氏天天请大夫给她诊脉,说是请平安脉,可谁都清楚她心里想什么。

薛氏是盼孙子了。

但这种事哪有盼着就?能来?的?只得顺其自然。

祁瑾序抱着她轻笑:“母亲想抱孙子想得不行,岂会反对我们?”

“ 云华,”他说:“今夜我努力点,说不定真?怀上了呢?”

“............”

单云华心想,这人跟薛氏一样,想要孩子想魔怔了,这种事岂是努力就?能有的?

况且,他哪天不努力?

除了她来?癸水的日子不方便,其余时候几乎夜夜不得闲。

她不欲跟他讨论这些,换了旁的话头?。

“ 我准备在京城开一家?茶坊,专卖单家?的茶叶。”

祁瑾序抱着她,面上认真?听着,横在腰间的手指摩挲她的衣带。

单云华继续道:“此事我跟昭王提过,昭王认为?极好,建议我将规模扩大些,一楼卖茶,二楼饮茶,三楼则为?文人雅士斗茶之用。我仔细去探查过,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