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点点头，又道：“那朕换个问法。”

“你先起来。”他说。

“多谢皇上。”单云华从善如流起身。

就听皇上道：“你懂茶，朕擅墨，二者虽不相干，却又对?比明了。茶白?而墨黑，茶重?而墨轻，茶取新而墨取陈。小姑娘，你怎么看？ ”①

忖了忖，单云华答：“皇上，草民倒是认为茶与墨极其相似。”

“哦，此话怎讲？”

“譬如，茶墨皆有余香，此乃德行相似。”

“怎么个德行相似？”

“茶可于口，墨可于目，皆能悦人心神。士大夫有好茶者，也有好古墨者，皆为高雅之趣。同时，二者操守相同，皆坚硬如铁。若贤人君子，虽彼此性格不一，却德行一致。 ”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