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商远?这?跟寥商远有关?”
“实际上,寥商远也是同伙。四年前我本收集了证据正要抓他,不料........”
没人知道,四年前的这?桩案子像一根刺,梗在祁瑾序胸口已久。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令他成了朝堂的笑柄,如今终于有了转机,他又岂会放过?
“云华,我要去捉拿寥商远,四年前我没能让他下牢,这?次不会再放他跑掉。”
见他正色,单云华点头:“正事要紧,你只管去办就是,我自己回京亦可。”
.
当晚,两人在一个小县城的客栈落脚。温存半宿,翌日,单云华再醒来,祁瑾序已经离开了。
她略微失落,原本想着与他道别的。
用过早膳,侍卫来问何时启程,单云华想了想,道:“不急,且在这?歇上一日,明天再走。”
一是她确实不急,二来,昨日入城时得见街边有许多茶叶铺子,倒是令她好奇,一个县城为何茶叶买卖如此繁荣,想来这?里的茶叶应该品质独特。
她想去逛逛。
换了身衣裳后,她带着侍卫出门。祁瑾序离去后,留下了许多侍卫护送她回京。她觉得小题大做了,毕竟此地已经在大曌的范围,并非北元,况且一路南下有许多商队,无须担忧。
只不过侍卫们得了命令却不敢马虎,几乎她走到?哪,这?些?人就跟到?哪。连单云华进了铺子,侍卫们也要守在门口,倒把人家掌柜吓得不轻。
这?般,逛了几家铺子后,单云华又来到?一家店。
这?家茶铺的经营颇为特别,门外幡子上写着茶,可堂内却并不见一饼茶,倒是堆放了许多竹筒,竹筒里有木牌,木牌上刻着号数。
门口排队的人也颇多,众人拿着号牌等在那?,待叫到?号了再进去。
单云华好奇,上前悄悄打听:“大娘,敢问这?里是卖茶的?”
那?大娘打量她:“你是外地来的?”
“正是。”
“难怪你不清楚,这?里不卖茶,只赌茶。”
“赌茶?”
“呐,像我这?样。”她示意了下臂弯处挎着的篮子,篮子里有几个鸡蛋:“我没钱买茶,但?可以用这?几个鸡蛋做赌资。要是赢了,我能得到?比这?几个鸡蛋值钱十?倍的茶叶。”
“要是输了呢?”
“输了也不亏,输了就换些?茶叶回家去。”
单云华一听,觉得很是新鲜,听起来这?赌茶友善得很。
“姑娘,你也想赌茶?”那?大娘说:“我瞧你应该是不差钱的,不如花上十?两银子赌一回。”
“为何是十?两银子?有什?么讲究?”
“十?两可以赌他们这?里最好的茶啊,价值百两呢。”
好家伙,价值千金的茶听说过,可即便再如何值千金也断不会卖到?上百两。
“是什?么茶?”单云华问。
“我们这?最出名的,慧汲大师亲手制作的龙芽雪茶。”
这?话十?足地勾起了单云华的好奇心。
想了想,她也跟小二要了个号牌,然后站在队伍末端。能否赌赢倒是不在意,她只想看看这?价值百两的茶是什?么样的。
鉴于铺子人多,单云华让侍卫们守在铺子对面的一家茶寮里。没多久,小二喊到?她手上的号牌,单云华捋了捋衣袖,上前。
入堂后,有个茶娘子上前来领路:“客官,请这?边走。”
单云华只觉得这?人说话声音有些?奇怪,看了她一眼,但?这?人很快就低下头去,只露出半边脸的麻子。
她跟着茶娘子走,走了会却觉得地方偏僻,心中?顿时